邵徇邊躲邊說,口吻輕鬆自如,杜啟山的臉就越來越白,到後麵一絲血色也沒有。
邵徇想了想又接著說,“還有個法子也挺好玩,我想給杜大爺嚐嚐,不過估計這都是杜大爺玩兒剩下的。”
“在這屋裏就能搞定,我拎桶水來,把您那尊貴的頭顱按裏邊,保證我想按多久就按多久。”
“前兩分鍾,您肯定掙紮得特厲害,等這兩分鍾過去,也就沒什麼可蹦躂的了。不過之後您還沒喪失意識,可能也更難受,四肢嘛,一定在地上扒拉來扒拉去的。精彩的是您這時候已經大小便失禁了,身子狂抽筋兒,會不停的放屁,一個接一個的……誒,這不就是您剛才提的貴屁?”
邵徇抖了抖身子,繼續道,“肺裏進了水,粘液會拚命往外湧,差不多的時候我把您老撈出來,那鼻涕是一把一把的……,那一定是很濃很濃很濃的鼻涕……”
“我就在牆角這支一錄像機,……是叫這名兒吧?把這段精彩的視頻放給謝辰看,看完再跟他玩我那個夢寐以求的遊戲,您說好不好……”
交易
傅宗禹推門進來時,杜啟山已經被邵徇折服。他靠在牆角,臉色灰得跟死了親媽一樣。
等邵徇出了房間,傅宗禹輕聲道,“杜總,這陣子委屈你了。”
杜啟山癱坐在地上,頹聲道,“你想要什麼,說吧。”
“我想要的太簡單了,隻要你杜總稍微配合一下,保密一下,我保證以後的生意跟從前一樣。”
杜啟山微抬著頭,嘲諷的笑,“傅總,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在你手裏這麼長時間,外麵早就改朝換代了。以你傅總的能力,吞下杜氏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哪用得著我呀!”
傅宗禹跟著笑,笑得親切,“這事兒還真用的著杜總。不瞞你說,現在杜氏是你堂弟做主,你們的元老的確是老了,隨便問點什麼都說,真是直言不諱。”
“不過我對杜氏不感興趣,你要不是為著謝辰,又聽了別人挑撥,也不會跟我來那麼一手。”
杜啟山不出聲,傅宗禹接著道,“郭老五不願意跟著咱們賺錢,另投別家我不怪他。但是聞老爺子已經一把年紀,他想重出江湖說一聲就行,何必非搞得咱們倆腥風血雨,他在一邊等著坐收漁利。踩著別人上位可不太地道。”
看杜啟山的表情是聽進去了,傅宗禹直奔主題道,“杜總幫我個忙,我把杜氏和謝辰都還給你如何?”
杜啟山搖搖頭,“傅總,你不用在這繞我。這幾年我跟你要謝辰不下十次,你從來沒點過頭,等我落到你手裏反而主動把人送我,這世上可能有這種事嗎?”
傅宗禹笑了,“杜總,不怕你笑話,我對邵徇是一心一意,從前是,以後也是。”傅宗禹滿目情意,不由得杜啟山不相信。
他見杜啟山動容,接著說道,“謝辰跟了我這些年,其實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你相不相信都無所謂。”
“我遇見謝辰的時候他已經走投無路,估計是他這輩子最狼狽的日子,不是我也會有別人。我當時的確是沒安好心,想拿他來跟你要人情,不過你那時演的真好啊,我也相信你是玩玩了。”
“我養著他,就是多個人吃飯,沒什麼大不了,時間長了我都把他給忘了。不過你這謝辰不是善類,他弄到錢就去整容,把自己那張臉越弄越漂亮,要讓我注意不到也太難了。”
傅宗禹見杜啟山抬頭看他,笑著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看他漂亮,隻是他現在這樣子,很像我一個故人。我以前沒想起來這事兒,我還總納悶,怎麼一想到他被別人壓到身下就覺得這麼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