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3)

他捏著人不放,條件也不提,態度也不表,倒讓杜氏無從下手。

今天連多年不問江湖事的聞老爺子都出動了。光靠杜啟山的實力隻怕不夠分量,背後一定有什麼人在支持。

看來從前你爭我奪,你死我活的日子,還是有人懷念的。

……

傅宗禹心下冷笑。他上台之後這幾年,一直平平靜靜的。

他從來不想搞什麼兼並稱霸。別人都以為一枝獨秀才能利潤獨大,其實不然。

若城中隻剩傅氏一門,不隻樹大招風,本身也會盛極轉衰。

有競爭才有錢賺。

不,是有良性競爭才有錢賺。

所以當初和杜氏談判,幾乎都由他一手促成。

隻是那時他還年輕,有些事情處理的不夠幹淨。若是現在重新洗牌,也不是完全沒有益處。

這番心思,自然不能跟公司裏那些老古董們明說。

要怎麼個辦法才能一舉兩得?

各種思緒也把腦子塞了個滿滿當當。

傅宗禹看著眼前這個睡得風中淩亂的邵徇,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庸人自擾。

下午傅宗禹回了主宅工作。邵徇也被放假,躲進被窩裏睡覺。

睡了沒一會兒就被驚醒。有人進了他房間。

邵徇沒睜眼睛繼續裝睡。

隻聽見很輕的腳步聲走到床前,定定的站了半天,一股視線灼熱的盯在邵徇臉上。

“阿徇……”

邵徇心裏樂了,這不是瓶子嗎?他都以為人家把他忘了。

傅宗唐聲音很低,似是不想吵醒他。

邵徇不動聲色,倒要看看他搞什麼名堂。

等了好半天,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邵徇稍微撬開一點眼縫,看見傅宗唐背對他坐在椅子裏,手上拿著昨晚剛尋回的那件外套,抱在懷裏撫摸。

邵徇幾乎想皺眉了。

這孩子是怎麼了?一件衣裳有什麼好摸的。

邵徇又幹等了一會兒,耳朵聽見“咯噠”一聲,趕緊閉上眼睛。

傅宗唐總算站了起來,又走回他床前。邵徇感覺臉上的光線被遮住了,他似乎彎下腰在仔細看他。

小樣,看你到底想怎麼樣?

邵徇心裏生出“捉奸在床”的興奮。

突然嘴唇被輕輕碰了一下,溫熱的,微甜的,像春天裏微涼的花瓣。一碰即退,仿佛這個吻根本沒發生過。

邵徇被震住,現在是他在做夢嗎?

瓶子不是那隻人型寵物犬嗎?傅宗唐不是那個白衣小王子嗎?

哪個形象跟剛才那個吻,都不掛鉤啊。

邵徇想是不是我太想念聶桓琛了,以至於好像誰都跟我有一腿似的。

這叫什麼夢?連春夢還不如。

春夢裏至少還能見見阿琛不是?

深秋時節的邵徇同學,忍不住劇烈的思春了。

阿琛

邵徇正在胡思亂想,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太陽穴。

這種金屬觸♪感邵徇已經熟悉了,但他更熟悉的是突然彌漫在空氣中的殺氣。

根本不容細想,邵徇左手猛然翻出抓住對方的手,身子躍起,右手抵著傅宗唐的肩稍使力一扳,人就被他壓倒在床上。

邵徇的膝蓋頂住傅宗唐的胸口,左手一用力槍脫了手。

原來剛才那聲細響是在拉保險。

傅宗唐緊閉著眼睛,牙齒咬住嘴唇。他胸口上的重壓疼痛入骨,肺部都要炸開,房間裏隻聽見劇烈的喘熄。

邵徇有些說不出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