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笨也安慰他。

唯獨小風那個混蛋,不忘色迷迷的問,“真的很好看?長什麼樣的?□有……”

沒說完就被狠狠打了一下。

邵徇沒介意,垂頭喪氣的懷念,“他對我很好很好,長的……真的特別好看……,”他想了下這裏見過的最好看的人,“跟謝辰挺像的,但比他還好看!”

情人眼裏出西施,誰也沒去反駁他。

邵徇以為他們不信,斬釘截鐵的重複,“真的,比謝辰好看好幾倍!”

突然梁堰泊大嗓門喝了一聲,“傅總!”

大夥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在老板背後討論他小情兒,想被扣錢嗎?

老板什麼時候出現的?眼睛還緊盯著邵徇不放,像是要把他胸口挖個洞,看看裏麵長什麼樣。

眾保鏢一致閉嘴,默契的站成一排,獨留邵徇一個坐在桌子上,傻乎乎的和傅宗禹對看。

傅宗禹手裏端了杯牛奶,熱氣不停往上冒。目光深沉的看了邵徇一會兒,終於轉身上樓。

剩下幾個人頹然倒地,心髒險些停跳。

嚇了個半死,牌局再撐不下去,眾人作鳥獸散。

邵徇被牽起相思愁,難得又一次失眠了。

他取出碧娃簪,翻來覆去的看,腦海裏不斷湧現當年和阿琛一起生活的種種畫麵。

那絕望的三年,和中間這樣漫長無盡的歲月,依然不能與任何一日的快樂相提並論。

邵徇放下簪子,用布包上藏好。

他不是傷感的人,所以不經常看這根簪子,怕它勾起太多的回憶。

它是邵徇過去生活唯一的證明,是他和那個人相遇相愛的媒人。

也是他一直不能參透的迷障。

竟然已經睡過了一千年的歲月。為什麼一千年裏,阿琛都沒有找到他。

難道阿琛一直沒有轉世?

或者一千年才能轉世一次?

還是阿琛並沒有找他……

饒是邵徇再怎麼自信,也不敢說自己能拚的過孟婆湯。

邵徇越想心中越是難過。

他隻是不把傷心表現出來,並不代表他不會傷心。

傷心又不能當藥吃。

邵徇不想把煩惱看得太重,他希望自己想開些,振奮些,不能自暴自棄,不能萎靡不振,不能給“古人”丟臉。

還是要振作精神。邵徇拉開窗戶,騰身翻出窗外。他輕輕站在空調箱上,像隻小鳥停在上麵。

前後左右看看,樓下根本沒人注意這裏有個人。邵徇下巴左右歪了幾下,決定重操舊業,幹點多年未做的小勾當。

第二天早起,傅宅傳開了夜裏鬧鬼的大新聞。

邵徇聽說後假裝驚悚。

一邊問說真的假的,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大滴熱淚從眼角留下來。

他晚上到處踩點,白天的時候精神就不太夠。

都怪傅家太大了,光副樓就兩座,找個瓶子還找了半個晚上。

好容易讓他翻進瓶子房裏,主人又不在。

他背著手慢悠悠參觀了一下,發現自己被瓶子扯走的外套搭在床頭。邵徇癟癟嘴,小心眼發作,把衣服穿走了。

夜裏的溫度也是很低的。

邵徇想我才不要感冒。

可惜第二天他真的有點感冒。噴嚏一個接一個,鼻塞的厲害,還不停流眼淚。

眼睛紅紅的,鼻頭也是紅紅的。

老笨給他買藥吃。本來就沒睡好,吃了藥之後邵徇更困。

困的東倒西歪。

中午傅宗禹出來的時候,邵徇站在車邊,直挺挺的睡著了。

傅宗禹沒讓人叫醒他。

打從杜啟山落在他手裏,各路來圓場做中間人的層出不窮,本家的一些老頭子也有不少人來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