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州城局勢非常亂,城內是關羽和陳蘭的交戰,而城外又是曹操軍對著徐州城的攻堅戰,城內城外都是大戰,城中老百姓被攪得雞飛狗跳,騷動不寧,四處亂跑。
陶謙在城牆上見此景,他傻眼了,仰天歎道:“蒼天啊,難道是天要亡我徐州,即使我陶謙有罪,也不該讓徐州的百姓受到懲罰啊。”他身邊從事糜竺寬慰道:“大人,不用擔心,現在劉備的先鋒隊伍關羽和段翼兩軍都已經來到,想必劉備大軍已已經據此不遠了,我等隻要死守兩個時辰,那是劉備便會趕來,叫曹操軍死無葬身之地也。”
陶謙歎道:“就是怕沒等兩個時辰,曹操軍已經破城了啊。”糜竺聽了苦笑不語,陶謙從來都是這樣,太過於杞人憂天了。
先說關羽帶領他的本部輕騎和段翼的西涼軍在城內和陳蘭軍激戰,鬥得不亦樂乎。陳蘭軍人多勢眾,關羽在砍殺的同時,還要應付遠處的弓箭手,好在西涼軍這邊也有上千的弓箭手,雙方箭矢你來我往,在空中不停的飛射,城內的房屋上都插滿好多箭支。
段翼現在身受重傷,哪裏還能打仗,被幾個西涼偏將扶到一個屋子角落裏保護著,偏將宋果對段翼問道:“將軍你沒事吧?”這宋果原本是李傕部下,後來李傕死後,他就歸降了朝廷,為人比較正直。
段翼坐起身前,強忍痛楚,苦笑道:“對付典韋這家夥,我還真有點吃不消。“宋果暗暗咧嘴,這何止是吃不消那麼簡單,而是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不過他嘴上笑道:“將軍說的哪裏話,那典韋不也是受了重傷嗎?”段翼正色道:“扶我起來。”宋果和幾個偏將把段翼輕輕扶起,段翼仰頭看著戰場。
關羽軍一路砍殺,正好撞見陳蘭的副將雷薄帶領騎兵砍殺徐州軍民,關羽拍馬衝了過去,雷薄見關羽來勢洶洶,他嚇得回馬便走。正奔走間,陳蘭領軍而來,見雷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往回奔逃,陳蘭對雷薄大喝道:“雷將軍,你跑什麼?“
雷薄停下,驚魂未定的轉頭看向陳蘭,拱手道:“啊,是將軍啊。”陳蘭質問道:“你為何如此驚慌。”“這……,是關羽來了。”雷薄低頭說道。“啊……”陳蘭也嚇一跳,隨即表麵鎮定道:“所以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雷薄是個愛麵子的人,一聽陳蘭這樣說他,惱羞成怒道:“將軍說得是什麼話,我雷薄什麼時候怕過。”
陳蘭皺眉道:“既然你不怕,為何見到關羽就往回跑。”雷薄臉色痛苦的說道:“這個嘛……,”“回答我。”陳蘭大喝道。雷薄嚇一跳,他怒聲叫道:“你他娘的叫個屁,是,我是怕關羽,難道你就不怕,有種你去戰他試試。”
陳蘭一聽這話臉色都變成紅色,他厲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跟本將說話,不怕我將你軍法處置。”雷薄聽了五官扭曲的難看,這一切根源都是因為關羽,雷薄怒到了極點,他仰天大吼一聲:“關羽,今天我即便戰死,也不要做縮頭烏龜。”
雷薄兩眼堅定,抓緊長槍調轉馬頭,對著正在衝殺的關羽奔了過去。關羽正要找他呢,他到自己找上門來了。
關羽長刀甩出幾圈,他對麵的步兵被打飛一大片。接著關羽對著雷薄一軍衝了過去,關羽和雷薄兩人撞在一起,雙方一個照麵,關羽隻用了一刀,由下往上,先是把雷薄戰馬的脖頸給砍穿,隨即長刀去世不減,把雷薄的下巴都給砍爛,一直剖到雷薄的額頭頂,在雷薄的麵門中間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雷薄整個麵門的骨頭都給砍碎,雷薄一個底朝天的翻到地上,他雙手捂著臉麵痛得滿地打滾,嘴裏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關羽雙腳一夾馬腹,對著雷薄衝過去。戰馬的四個馬蹄子跑到雷薄身前,把雷薄的身子都給踩四個碗口大的窟窿,結束的雷薄痛苦的叫喊聲。
關羽軍大聲喝彩,而陳蘭軍則是不約而同的‘啊……’的驚歎聲。
陳蘭見狀,他眼睛睜得瞪圓,他愣了好一陣,接著大聲喊道:“撤軍,快撤軍。”陳蘭話音剛落,便獨自調轉馬頭向城外奔走。
主將都貪生怕死,陳蘭軍怎麼還敢硬拚,紛紛往南城門狂跑。
關羽哪裏會放他們離開,率軍飛快的追殺過去,陳蘭自己帶領的騎兵可以逃脫關羽的追擊,可是後麵的步兵跑不過過關羽軍。
關羽軍一路跑過去,關踩死,踏死的陳蘭軍就不下上百號。逃在後邊的陳蘭兵見主將不顧己方的死活,隻顧著自己外城外奔逃,又見關羽殺人如麻,他們還有抵抗下去的理由?一個個大喊饒命:“將軍,我們投降。”接著‘嘩啦嘩啦’一陣陣兵器掉落的聲音。
關羽即刻令騎兵住手,對降兵傲然說道:“你們主將不顧你們死活,那他還配做什麼將軍,簡直是軍中敗類,你們也是被逼無奈,本將就收下你們。”“多謝將軍。”降兵們大聲高呼。關羽平日裏比較傲慢,不過對於手無寸鐵的降兵他從來都不會殺害,反而會把這些人收納到自己的軍中,這就是所謂的肝膽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