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
任齊狐疑的看看他,想了想說:要是你痛,那還是……
殷黨氣得瞪眼:你他媽都進來了,還這麼雞歪!讓不讓老子活了?!
任齊閉嘴,確定這人不能對他太好,有氣,腰上發,猛的往裏一撞,殷黨嗷的一嗓子,眼都紅了:行啊!拿這個撒氣,來,有本事你幹死我!別讓我活回來笑你無能!
任齊被他這一罵,腦子頓時空了,敢說我無能!幹死你!
抱住殷黨的腰九淺一深的玩節奏派,開始殷黨還故意大聲嘲笑他一個稚兒還想玩技術活,到後頭架不住了開始罵,中文罵完了英文罵,任齊覺得這要是錄下來能編一本中英文對照版罵人大全……
射了兩回之後,殷黨後悔了:行了,你放了我吧……啊啊啊……我錯了……還……還嗯……不成麼?你行……你……你是天下第一攻……神□無敵……萬受無……嗯疆……嗷~~我真不行了,你行行好……你……你快出了吧……嗚……
任齊冷笑:你說誰無能?
殷黨喘著粗氣,眼角掛淚,嗚咽:你……你能!你能……你能不是一點!你能是四點!你……你……你熊——嗷~~~
最後倆人累得一動也不能動,睡在濕噠噠的床單上都不管了,就這樣湊合到天亮……
第二天,任齊無奈請假,他的腰徹底動彈不得了。
任齊做攻初體驗:真他媽不是人幹的事!
下午一點半,臥室裏傳出呻[yín]聲……
殷黨趴在床上:嚶嚶嚶~~你太狠心了~~我的菊花~~~都腫了!
任齊撐腰艱難下床:艸,你那是食人菊吧?我腰都快折了!
殷黨:幾點了?
任齊:不知道,我請完假就又繼續睡了……
殷黨從亂七八糟的床上翻出一隻手機,上麵居然還凝著點可疑的白點,一看時間驚叫:一點半了!怪不得我肚子跟三年沒吃飯一樣!
任齊白眼:你餓三年就成土了。
殷黨:隨便什麼,拿點來給我填填肚子吧……
任齊看他了他PG一眼,嘖嘖直樂:你不是爽飽了麼,還吃什麼呀?
殷黨淚:不帶你這樣折騰人的!
任齊看著這人一張苦瓜臉,雖然明知他多少是裝的,可還是覺得心情大好,撐著腰起來到廚房,因為沒力氣,隨便泡了兩碗泡麵出來,端到臥室一人一碗吃起來。
吃完麵,總算有點力氣了,倆人互相攙著到洗手間,一塊衝澡……沒法自己洗,都腰酸背疼著呢……
洗完澡,殷黨說PG疼,爬進旁邊的小間,往沙發上一躺,又睡了……任齊命苦,把床單換下來,因為沒臉送洗,於是隻好放在家裏洗衣機裏轉。
勞碌命一番折騰下來,也不知道是著了涼還是真累壞了,任齊居然病了,等殷黨恢複過來時,才發現這人昏沉沉的靠在客廳沙發裏,臉燒得通紅,拿溫度計一量,直衝四十,這下可把殷黨嚇壞了,趕緊送醫院……
他和他的故事5
這一病吧,可古怪了,到了醫院,燒退了些,開了藥吃卻沒用,回家就燒回三十九以上,殷黨帶著燒得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任齊一天裏往返了兩三趟醫院後,大夫都冒火了,開了個緊急降溫的肛劑說:拿這個試試吧,三十九度以上,塞一劑,半小時內一準退。
於是殷黨拿著藥,帶著任齊回了家。
天都快黑了,任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東西在往菊花裏頂,心裏莫名,嘴裏無力的嚷嚷:你……你禽獸啊!我都這樣了,你還要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