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他腦門上叩了一記:不說出來你會死咩?睡覺!
於是,兩人誰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這事之後,任齊很聰明的沒有動那張名片,而是把它很工整的放在飯桌上,以表示自己知道這件事,殷黨對此沒有做出反應,許多天下來,那張名片上放過杯具也放過洗具,濕了幹,幹了濕……
最後任齊心裏暗爽,但也實在看不過眼說:這名片你還有用不?要是沒用我可丟了啊!
殷黨才似乎恍然發現桌上有這麼個東西,哦了一聲,隨手把那張名片丟進了自己用來放學生名片的名片夾裏。
於是任齊心裏又小小的不爽了一下。
由於夜校快要考試,教內容的課已經結束,複習的課殷黨不知打哪兒弄來一堆模擬試卷丟給學生們做,做得班上諸君抓耳撓腮,還要一個勁說老師費心了……一時間怨氣橫生。
任齊說:又不是高複班,你對付一下不就完了嘛,弄這麼多考卷裝什麼專業!
殷黨搖頭說:你們不好好學是你們的事,我不好好教那就是我的事了,讓我拿錢不做事,我心虛。
任齊看看他,忽然滿眼飄心:淫~~蕩~~哥哥~~敬業的男人最酷了~~我萌你~~
殷黨沒有跟他貧,卻忽然愣了一下,然後麵無表情地打包裏又拿出一套卷子來塞給任齊,板著臉說:萌我是吧?來,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加強卷,做吧。
任齊頓時哭喪臉:我恨你!
不管怎樣,任齊終於在殷黨的高壓政策下順利度過了考試,最後一堂課結束,任齊從殷黨手裏接過成績單和夜校發的其實沒有什麼用的證書時,心情居然激動得跟當年大學畢業時一樣……
一起走出夜校時,任齊特歡快的走在前頭,看著滿天星空感歎:這是我最後一次從這裏走出來了!其實想想以後不能跟你一起走這夜路了,還蠻有點舍不得的,哎!我說殷黨,暑假結束後你還在這兒兼職不?要是兼,我還報你的班吧。
身後沒有聲音,任齊回頭,就見殷黨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眼神說不出的難受,接著他發現殷黨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後……
再回頭,看見一個白領狀青年站在台階下,正越過自己看著台階上的殷黨,斯文的眼鏡後麵晃著不知道是路燈的光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兩兩相望了大約十秒,任齊感覺自己都快要被這沉悶的氣氛憋死了的時候,忽然聽到殷黨叫自己:走啦!回家咯!累死了~~一會兒你煮麵給我吃吧!
任齊覺得這時候的殷黨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出,沒有搭他話,任他拉著走遠,雖然沒有回頭,但他感覺得到身後那道幾乎可以稱得上哀怨的目光,如針刺脊。
終於走到再也看不到夜校,也看不到那人的地方,殷黨鬆開了拉著任齊的手,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特冷淡的說了聲:對不住。
任齊挑眉:對不住什麼?對不住你拿我去氣人?還是對不住你一直拿我當某人的替身?
殷黨愣了一下,眯了眼笑開:這麼急著生氣啊?吃醋了吧?
任齊瞪著他,終於承認自己吃飽太撐,歎氣:你是YD嘛~~以前的事要是我在意,估計得給醋淹死。
殷黨笑:別啊!其實人家很CJ的~~你看我的小粉紅就知道嘛~~
任齊汗:大馬路上,你收斂點……
他和他的故事4
是夜,殷黨沒有象以前一樣跟任齊絆嘴鬧騰,很自覺的攻了,任齊覺得心裏怎麼就不是滋味,哼哼嘰嘰的跟他糾纏著,終於忍不住勾著他腰叫喚:殷黨~~哥哥~~你給我個痛快吧~~~
殷黨閉著嘴,一言不發,直到把任齊幹得趴下動彈不得,兩人抱在一起汗津津的吹著空調,房間裏靜得隻有空調的嗡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