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黨忽然拍拍胸口上任齊的頭:喂!睡著沒?
任齊悶聲:睡著了。
殷黨失笑:哦……想不想聽八卦?
任齊說:誰的?
殷黨說:我的唄。
任齊沒出聲。
殷黨說:我以前喜歡一個人……
任齊突然插嘴:他死了。
殷黨沉默了一下,說:他沒死,結婚了。
任齊說:BI什麼的最討厭了!
殷黨笑說:他是學生物的,他跟我說,動物界裏同性性行為在是雄性和雌性比例嚴重失調的情況下產生的,隻有那些被淘汰的得不到□機會的雄性才會成為同性的發泄對象……他說他不要做生物鏈中的失敗者。
任齊嗤鼻:原來他還停留在動物的階段。
殷黨繼續說:他想做1,我不讓,於是他結婚了……
任齊斜眼:所以你就要做0?報複自己?
殷黨又笑:我隻是想看看,如果我隻做0是不是就會象他說的一樣變成被生物鏈中的失敗者。
任齊總結了一句:他是傻B,你是腦殘!其實你們才是絕配!
輪休這天,殷黨正在回學校準備開學事宜,任齊難得一人在家,洗衣收拾各種忙碌……
門鈴響的時候,任齊一手拿著雞毛撣子,一手提著吸塵器正上演神奇家政王,好不容易蹭開了門,就見一個相貌清秀的男人站在門口。
看見任齊,男人有些尷尬但同時也有些了然,開口很有禮貌:請問殷黨在麼?
任齊愣了半天才想起半個月前那道哀怨的目光,於是這是前小情兒上門求和解?還是正室上門立威?
任齊把雞毛撣子往邊上一放,笑得很主夫相:殷黨不在。
前任往門裏張望了一下,很平靜的說:我能進去等他回來嗎?我有些話想跟他說。
任齊眉頭微微一挑,大方開門:請進。
前任進屋,在客廳沙發上很斯文的坐下,任齊問:沒茶水,你喝可樂或者啤酒嗎?
前任說:可樂吧。
任齊遞給他一罐可樂,說了句: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轉身繼續做家務去了。
半小時後……
任齊把衣服晾上衣架,房間收拾一新,很舒坦的長出一口氣,這才再次注意到沙發上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還保持著進門坐下時的坐姿,很謹慎的打量著房間。
任齊笑嘻嘻過來招呼:您久坐了,挺無聊吧?
前任說:還好……然後看了一眼屋裏的陳設,笑了一下說,這裏變化不大。
任齊笑著說:這人懶,我知道。
前任看著任齊,沉默了一下,似乎鼓了鼓氣說:我的事,他大概跟你說過吧?
任齊驚奇狀:你的事?
前任顯然有些失望,然後又振作了一下說:對不起,是我冒昧了,我們以前處過一段時間。
任齊點頭:這人YD,現在也沒改。
前任有些驚奇,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
任齊開了罐啤酒,喝了口說:他以前就這麼蕩麼?
前任一愣,沒反應過來:嗯?
任齊拿啤酒的手指了指臥室:那個。
前任又是一愣,有些尷尬:還好吧……
任齊接著自言自語了一句:那這丫怎麼保養菊花的,還那麼緊。
前任手裏的可樂罐傾了些出來:他……在下麵?
任齊做驚奇狀:他在上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