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打不打得中的問題。”奏凱說,“你知道嗎,我們記錄者協會判定戰鬥力,很少有用戰略性武器作為評判標準的。”
“這個我怎麼知道。”韓東說,“你接著說。”
“我和薑舞魂的實力,就如同我說的那樣,我絕對是可以打贏他的。”奏凱說,但是這都是在不考慮三色牌的情況下判定的。要是我們可以使用三色牌的話,他就算死,也有八成的幾率可以跟我同歸於盡,剩下兩成的幾率可以把我炸殘。三色牌的威力就是這麼大,當時基本就是撕破臉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他肯定會瘋了一樣地用三色牌。”
“但是他打不中我,又有什麼用?”韓東說。
“是啊,確實打不中你。”奏凱說,“你是吸血鬼,本身移動速度就非常快,又在夜色裏,他一個人類更難打中你了,但是,你想過沒有,當時的我,可是一個活靶子啊!”
“額,這個……”韓東撓了撓頭說,“這個確實……我沒有想過。”
“嗬嗬,韓東你差點害死了奏凱。”胡清兒冷笑了一聲,“就差一點。”
“笑啥,還說風涼話。”韓東說,“你昨天還叮囑我看好他別讓他著涼來著。”
胡清兒俏臉一紅,別過頭,說:“滾,繼續聽。”
“而且,就算是你帶著我戰鬥,速度也會大大降低,這就給了他擊中你的機會。”奏凱說,“這個你想過嗎?”
“大不了把你帶到遠處然後再打啊。”韓東說。
“可是,他連隱身狀態的我都可以追蹤,可以追出幾裏路,何況是昏迷了的我?”奏凱問。
“行行行,我錯了。”韓東說,“別扯這個了,你說說薑舞魂會怎麼對付我們吧。”
“如果是我的話,”奏凱說,“我會直接用三色牌把這裏炸了,”簡單粗暴。”
“靠,”胡清兒說,“就算有這種可能,你們也私下說啊,幹嘛非得在我麵前?”
“但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事,”韓東說,“這是為什麼?”
“說不定隻是暫時沒事,”奏凱說,“有可能下一秒就炸了。”
說完這句話,幾人同時沉默了,而小芸也緊緊抱住了韓東。
“奏凱,”胡清兒繃著臉說,“你再說,我揍你。”
“行行行,不說了。”奏凱說道。
“那這是為什麼呢?”韓東問,“為什麼薑舞魂明明有這麼個簡單直接的方法,為什麼不炸了我們?”
“因為他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在屋子裏。”奏凱說,“要是我們在的話,當然可以幹掉我們,要是我們不在,他炸死了胡清兒和小芸,還拿什麼威脅我們?沒有了牽掛而且盛怒的我們,十個他都不夠死的。”
“那你說這個方法不是等於沒說!”韓東哭笑不得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