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嫣然不是很好抓嗎?”胡清兒說。
“他不敢。”奏凱說,“異族和人類,或者碩,在所有人類高手之間,都有一條鐵律,任何人的爭鬥,都禁止牽扯普通人,不然,就算是他親爹也會追究他的責任。魏嫣然每時每刻都有人保護著,薑舞魂沒辦法下手的。”
“那我也是普通人啊!”胡清兒說,“豈不是說我也安全了。”
“你不一樣,”韓東說,“你是城市獵人,而且參與了我們的行動。”
“靠。”胡清兒說道,“簡直坑姐啊。”
“那小芸呢?”韓東問。
“也是啊,她是血族,就不受這個鐵律的保護了,而且,”奏凱頓了頓說,“她雙手還沒長好,身體也弱,比起清兒,薑舞魂抓她還更方便。”
“嘶——”韓東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我跟這個姓薑的也是不死不休了啊!”
“沒事啦,”一直沉默的小芸也說話了,“雖然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但是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你們要做什麼就放心地去做吧!”
韓東寵溺地揉了揉小芸的頭,說:“那,奏凱,你能模擬一下薑舞魂嗎?”
“怎麼模擬?”胡清兒問。
“就是說,我想象我是薑舞魂,然後我會怎麼來對付奏凱和韓東。”奏凱說,“是這樣吧?”
“對啊,”韓東說,“你很了解薑舞魂的性格,你想想他會怎麼做?”
“誰知道他會怎麼做。”奏凱說,“要是沒出這些事,我當然知道他會怎麼對付我。但是,他現在真的跟我翻臉了,說不定也和邪惡勢力有關聯,我也說不清他會怎麼做。”
“是啊,要是他真的和邪惡勢力……你怎麼知道他和邪惡勢力有關聯?”胡清兒問。
“要是沒有靠山,他敢和我翻臉和我鬥?”奏凱說,“他要是正常的,靠山就隻有記錄者協會,但是我們要是出事了協會肯定先幫我。那麼,他的靠山隻能是能夠保護他的。想來想去隻有邪惡勢力了。”
“會是記錄者協會的內鬼嗎?”韓東問。
“不知道。”奏凱搖了搖頭,“隻能說很有可能,但是根本無法確定。”
“那你最好判斷一下,”韓東說,“薑舞魂現在會幹什麼?他跟你翻臉了,記錄者協會肯定待不下去了,現在是會來對付我們,還是逃跑?”
“肯定是來對付我。”奏凱說,“他一直被我壓製,老早就想殺了我,這我是心知肚明的。現在徹底翻臉了,我們又處於被動,這麼好的機會他才不會放棄。”
“那你再想一想,他會怎麼殺你?在他打不過你的前提下。”韓東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跟薑舞魂打,而是讓你帶著我逃走嗎?”奏凱問。
“對啊,我也一直好奇,”韓東說,“我絕對是可以殺了他的,而且殺了他也不會造成現在這樣被動的局麵,你幹嘛不讓我殺?”
“因為三色牌。”奏凱歎了口氣說,“就是因為這玩意。”
“三色牌雖然強,但是也不是說就一定能夠打中我吧!”韓東說,“而且是在夜間,我也沒有被他扔什麼東西雜砸中,夜色裏他要扔牌打中吸血鬼,這不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