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胡清兒說,“說吧,你和那個坑爹的薑舞魂,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哎,說來話長,你坐下,我慢慢說。”奏凱說著,在沙發上坐下。
小芸也走了過來,攙住了韓東和他一起坐下。
“趕緊的,”胡清兒也在奏凱旁邊坐了下來,說:“你們昨天下午過去了以後,都做了什麼事情?從頭說。”
奏凱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禁看了看韓東。
“沒錯,我告訴了她一些事,但是說不清楚,所以她很好奇。”韓東說,“有些事情我也很好奇,你還是從頭說一遍吧。”
“現在還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奏凱說,“現在要緊的,是薑舞魂。”
“你倆到底咋的了?”胡清兒說,“看起來還是,挺好的啊。”
“好個屁,”奏凱說,“我們……跑題了跑題了,先說說吧,怎麼對付薑舞魂。”
“你們現在是什麼狀態?”胡清兒說,“都想要殺掉對方?”
“是的。”奏凱說,“而且,他知道你,所以隨時可以來對付你,而我們不知道他在哪裏。”
“怎麼我躺著也中槍!?”胡清兒說,“那你什麼打算?”
“沒打算啊,”奏凱說,“我這不是來商量了。”
“行行行,”胡清兒說,“你接著說。”
“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在明敵在暗,我們找不到薑舞魂,他無牽無掛的,但是我們卻不是。”奏凱說,“你,還有小芸,以及嫣然,他完全可以找個機會來抓走你們,然後以此威脅我和韓東。”
“你給我留幾張三色牌咯,”胡清兒說,“他要是敢來就炸死丫的。”
“沒用的。”奏凱說,“你根本打不中他。”
“你怎麼就知道我打不中他?”胡清兒說,“不就是扔牌麼?”
“你能用一張普通的撲克牌插進西瓜嗎?”奏凱說,“直接甩,利用速度插進去?”
“不行,”胡清兒搖了搖頭說,“不過那又怎麼樣?”
“沒有那樣的速度,你別想用三色牌打中一個記錄者。”奏凱說,“還是想想怎麼保護你吧!”
“好吧,”胡清兒歎了口氣說道,“那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這不是來商量了麼?”奏凱說。
“靠……”胡清兒差點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他,但是忍住了。
“嫣然現在是安全的。”奏凱說,“畢竟她現在去上課,上放學都有人接送,薑舞魂找不到機會下手。”
“為什麼?”胡清兒又問,“我記得,城裏沒有獵人被雇傭去當保鏢啊,連獵人都沒去普通的保鏢怎麼攔得住薑舞魂?他再怎麼說也是個記錄者啊。”
“當然攔不住他,”奏凱說,“我們擔心的是,他要是抓了你,然後威脅我們怎麼辦?”
“嗯。”胡清兒點了點頭,“那麼,這個和魏嫣然是不是安全,有什麼關係嗎?”
“這就是問題所在。”奏凱說,“他想殺的是我,而他知道我和你們是夥伴,所以隻要能夠抓住你們,他就可以威脅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