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說:“開房了?何必那麼破費呢……”說著自動朝衛生間走去。

梁信坐到沙發上,倒了點純淨水來喝,等大熊洗澡。

大熊沒洗多久就出來了,可沒衣服穿,隻能圍了大毛巾,看了梁信一眼,說:“這是哪裏啊?你怎麼把我帶這裏來了?”

梁信無恥的說:“我都開到地方了,結果叫你半天,你都沒醒,我隻好帶你來我家了。”

大熊腦子不很清醒,說:“裝修的很漂亮啊……那好吧,我今天借你的沙發一用。”說著朝沙發走了過來。

梁信說:“沒事,你去睡床吧,我這裏有客房。”說著把大熊帶到了主臥說:這就是客房。

大熊掃了一眼,也沒多想,走過去,拉開薄被就睡了進去,不一會就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梁信洗完澡出來,大熊已經睡熟了,隻是不自覺的身體翻動著,薄被也踢到了一旁去。

這藥挺厲害啊……梁信嘖嘖幾聲,幸好自己吐出去了,否則……

梁信走過去,關了燈,摸上了床。

黑暗中,大熊沒什麼防備,很輕易的被人脫掉了身上的大毛巾。

大熊有點清醒過來,低聲問:“幹啥?”

梁信摸上他的胸口,低低的笑:“做 愛。”

大熊一把拉開他的手,怒道:“滾開!”

梁信當自己沒聽到,小手繼續遊走,大熊拉住他作怪的手,怒道:“你住手!”

梁信真的住了手,既然不能用手,隻能用嘴啦……梁信心想:小爺今天難道真的是因為K了藥,所以那麼賤?

平時他絕對不會用嘴服侍對方的,包括體位,他都是很傳統的。

大熊呻 吟了一聲,一手用力揮開了梁信,自己撐起來,到處摸床燈的開關。

梁信撲過去,摟著他的脖子,說:“難道你喜歡開著燈做……可我不喜歡開燈……”

大熊的藥效還沒過,被梁信碰一下,自製力就減少一分,身體燙的象火燒,內心裏半迷糊半清醒的還在掙紮。

“你再貼上來,我可真動手了!”大熊好不容易甩開梁信,恨恨的說。

梁信吃吃的笑,說:“你動手啊,你動手啊,我就怕你不動手呢。”

大熊現在是外強中幹,內心煎熬,還要死頂著梁信的騷擾,已經快堅持不住了,不禁心裏暗暗叫糟。

梁信跪在大熊的後麵,雙手撫上大熊的腰,慢慢朝前麵進攻。大熊急了,本來內心裏就一團火燒的正旺,這一雙手猶如帶了魔力一樣吸引著他,他幾乎快抵製不住了。

大熊手肘往後一用力,梁信當時就哼了一聲,倒了下去。這一下力氣很猛,梁信覺得眼前金光閃耀,受了這全力的一下。

大熊意識有點模糊,控製不好自己的力道,知道這一下動作太猛了,忙摸索了幾下,找到床頭燈打開。

梁信斜躺在床上,那一下正中他的心口,隻感覺心裏氣血翻湧,難受不已,隱約有點想吐。

大熊甩了甩頭,勉強撐著手看梁信,問:“你怎麼樣?傷著沒?”

梁信沒吭聲,象死了一樣躺著沒動。

大熊趕緊給了自己兩個耳光,清醒了一下,爬過去查看。梁信推開他的手,蜷縮成一團,無聲無息的掉下淚來。

他隻是突然覺得自己挺賤的,居然賤到這樣的程度,沒了男人,他就活不了了麼?

他需要靠藥來得到一個男人嗎?已經下賤到要靠舌頭去取悅對方了嗎?而且是用了藥,也用了他笨拙的舌頭,人家還拒絕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