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湊到吧台前,問酒保:“那種酒比較烈一點?”

酒保笑:“準備使壞?”

梁信飛了個媚眼,說:“小爺看上了他,是他的福氣!”

酒保知道梁信在酒吧的人氣,這男人要是願意做MB ,保管紅透半邊天。

一邊的老五湊了過來,說:“酒哪有什麼用,我給你加點好料。”說著把旁邊角落一個矮小的人喚了過來,低聲吩咐了兩句。

那人很熟練的摸出一個袋子,把裏麵兩顆粉紅色的東西遞給梁信。梁信一楞,立刻明白了,兩杯酒他猶豫了半天,就一杯加了一顆。

老五嘖嘖嘴,說:“又是一個激情燃燒的夜晚啊……”

梁信等藥融化了,端著兩杯酒回了桌子,大熊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

梁信笑著把酒送過去,放他麵前說:“嚐嚐吧,味道不錯。”

大熊猶豫了一下,說:“這酒很烈吧?我酒量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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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信使出激將法,二話不說,端過大熊麵前那一杯,一口喝幹了,把酒杯倒扣放在自己麵前,眨眨眼看著對方。

大熊隻好也端過梁信麵前那杯,一口幹了。

梁信微笑起來,說:“這才象男人嘛。你是哪的?”

大熊說:“我東北的,不過我離家好多年了,現在不怎麼喝酒。酒量都退化了。”

梁信吹捧著他:“你們東北人喝酒可厲害了,再怎麼退化,也比我強啊。”

大熊搖頭說:“這喝酒啊,真不好說,人不可貌相啊。”說著站起來就想走。

梁信說:“你等等我一起走吧,我今天也不想呆了,我去去衛生間就來。”

大熊答應了,叫他快去快回。

梁信衝到衛生間,幹嘔了一陣,把喝下去的酒吐了一大半,然後出來和大熊一起出門。

大熊腳步有點浮躁,看來藥已經發作了。

梁信規矩的走在一邊,出了門,外麵的夜空反射地表的霓虹,搖曳多姿。

大熊說:“我打個車直接走了,你也快點回去吧,你們這的酒好烈,我覺得心裏有點難受,再見!”

梁信趕緊說:“我送你吧,我有車。”

大熊一楞,梁信趕緊補充:“這是我以前一個客人移民了,送給我的。”

大熊哦了一聲,說麻煩你了,他這時藥勁已經上來了小半,有些抵不住了,心裏難受的象貓爪在輕撓。

梁信去旁邊開了車出來,大熊有點手腳並用的爬上來,拉開胸`前幾顆扣子,說:“市急救中心。”

梁信恩了一聲,把車轉上道,一路向市急救中心開去,心裏琢磨著一會到了地方,怎麼也得賴著上去喝茶……

大熊很久沒喝酒了,今天又喝多了點,加上藥勁,一會就靠著椅子迷糊了起來,嘴裏輕輕的哼著,顯示著他的難受。

梁信心裏一動,到路口轉了個方向,朝自己家裏開去。梁信的家離酒吧不遠,一會就到了地方。

他下車出扶了大熊出車門,大熊還嘟嘟囔囔的說:“這破宿舍幾時還變那麼好了……”

梁信嘴裏哄著你醉了你醉了,說著扶起牛高馬壯的大熊往電梯裏走。

又沉又重!梁信心裏突然冒出個古怪念頭:那麼重,會不會被他壓死啊?

好容易上了23層,梁信費力抽出手摸鑰匙開門。

大熊一進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