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謝健在對方手裏,不得不插手。

東龍的老頭子發了話,謝健隻是暫時請去做客,絕對不會傷了一根毫毛,至於清哥幫不幫忙,東龍都感激。

張禹清心裏哼了一聲,他的心肝寶貝在人家手裏拽著,他要是不插手,還算是男人?再說了,要真是西同派人踏平了東龍,這個責任到底誰來承擔?

東龍的老頭子雖然老糊塗,但薑果然是老的辣,這一計讓張禹清避無可避的攪和進去。

事情拖了幾天,最後還是張禹清出麵擺平,東龍換老大,西同割地。

這是典型的張式手法,各打五十大板。

那批槍也解釋清楚了,隻是過手流出了境外,張禹清恩了一聲,提點了童姐。

童姐臉色很難看,幾百萬的貨流過去,她居然一點風聲也沒收到,仿佛被人一掌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張禹清回頭本來想找東龍麻煩,謝健攔著了,本來也不是多大點事,再說謝健在東龍隻呆了一天,東龍的人也很客氣。

張禹清覺得是麵子問題,想想看,他張禹清的老婆這樣就被人請去做客,他事後一點沒動作,倒叫人看輕了。

謝健最看不起他們講麵子裏子什麼的,瞪足了大眼睛,說:“你要找麻煩,為什麼不找你自己的麻煩,你那個別墅都是怎麼監控的?”

張禹清頭痛起來,心想老婆啊,你是在別墅外麵三百多米遠被劫持的啊,嘴上卻說:“叫你不許往外麵跑,為什麼不聽招呼溜出去?”

謝健講不通道理的時候通常還很會胡攪蠻纏,回答道:“你那寶貝兒子要吃肯德雞,你下麵的人又不準我出去,我隻能翻牆走,還把衣服掛壞了!”

張禹清抓住他的話柄,問:“你不是說不許豆豆吃肯德雞了嗎?怎麼還去給他買?”

謝健氣更大了:“他跟著我三個月,一次也沒有吃過,這一回來,就吃了兩次,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張禹清心想,這別墅的安全是該好好的整治整治了,以謝健的身板都能爬出去,這難道不是個大事?

謝健當時出去的時候,後麵其實是跟著人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人被東龍請走,這就是屬於安全問題……可以虎著臉整治手下,難道他還能虎著臉訓老婆一頓?除非他已經做好準備當幾個月的和尚天天吃素……

張禹清點了支煙,對著窗外吐了一口,笑著說:“我以後再不管了,都是你做主,好不好?”

謝健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張禹清放了話,說老婆不追究,他這次也就算了,不過下次誰再敢動他老婆,自己先掂量掂量,道上混的,誰都不吃素,敢再衝他來,他一定奉陪到底。

陳爸爸的怒氣達到了爆發的階段,因為他發現不僅彭亮劉長勇,連崔威也是同性戀!

崔威的電話接了整整一個小時三十六分鍾,電話是是他的前前男友打過來的,開始訴苦,然後敘舊,再懷念崔威的好,後來想和他複合,最後看他不答應,徹底怒了,威脅起他來。

崔威不是嚇大的,雖然臉長的有點中性化,但是性格很是火爆,他和前前男友毫不客氣的對罵,然後啪一聲掛了電話。

等到他罵得渾身舒爽的回到店裏,陳爸爸和陳勤大哥還在裏屋關著吵個不休。

劉長勇簡單的把事說了一遍,崔威這才恍惚過來自己闖了大禍。

兩個人對望一眼,想起梁總走前,千交代萬交代一定要給革命留個火種,這下可好,三個人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