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搬回來,你看看你們在外麵,飯也不好好吃,人也沒精神,這事就這麼定了,誰都不許反對,我做主了。”

梁磊心裏狂喜,拿眼去看陳勤,陳勤對著他扯出一個苦笑。

梁磊裝做不高興,嘟囔了幾句,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等梁媽媽走了,梁磊拉著陳勤一塊回屋,陳勤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突然輕鬆起來,跟著梁磊進屋了。

梁磊早在18歲就搬出去住了,這裏根本沒有衣服,梁媽媽派人拿了兩套幹淨的睡衣來,今晚隻能先湊合了。

梁磊正暗示陳勤去洗澡,突然有人敲們,原來是傭人送了兩碗鴿子湯來。

陳勤接過來,關上門,對著梁磊示意的抬抬眼。

梁磊奸笑:“我要是喝了,晚上說不定……”

陳勤臉一紅,說:“你不喝完,今晚啥事都別想做!”突然又覺得這話大有語病,尷尬的抓起睡衣就進了洗手間,碰一聲關了門。

梁磊吃飽喝足,第二天積極來幫陳勤搬家,陳勤東西不多,跟謝哥打了招呼,小兩口華麗麗的就搬走了。

走前,陳勤萬分不好意思,感謝謝哥照顧他那麼久,還說過幾天要請謝哥去吃飯。

謝健看陳勤果然搬回去了,自己也隻得灰溜溜的跟著張禹清回了家。

一場華麗麗的翹家案平靜的落幕了……

似乎,一切又回歸於平靜。

過了幾天,梁信叫梁磊喝酒。

梁磊終於感覺揚眉吐氣,帶著陳勤赴約了。

梁信並不知道梁磊和陳勤間的糾結,還樂嗬嗬的取笑著梁磊,喝個酒也不忘把陳勤帶上。

梁磊假意怪罪:“不是你上次說很久沒看到陳勤的嗎?”

梁信笑起來:“那今晚聚齊了一定好好喝幾杯。”

梁信有一次喝高了在台子上跳舞,陳勤見識過他的酒品,趕緊撇清:“我不喝酒,喝點別的好了。”

梁信嗤笑:“磊子還管那麼緊?”

梁磊毫不介意他的語氣,看了眼陳勤滿意的說:“晚上的鴿子湯我喝了!”

梁信有點摸不著頭腦,陳勤卻聯想起那晚鴿子湯的色 情喝法,臉上有點發熱。

梁信高度敏[gǎn]的八卦神經又開始運作,正想繼續逼問,大熊這才匆匆的進來。

大熊原名熊於星,是東北人,帶著東北人特有的豪邁,不由分說招呼了兩匝啤酒,給每個人麵前的空杯子都滿上。

陳勤最怕大熊的熱情,在桌下用手支棱了梁磊一下,低聲說:“一會你給我喝點。”

梁磊恩了一聲,端起杯子就跟大熊碰。

大熊今天第一次主刀做手術,有點小興奮,很主動的和每個人輪流碰杯子。

梁信看他樂不可支,暗罵沒出息,可表麵上還是樂嗬嗬的跟著舉杯。

陳勤碰了幾下之後,裝做酒力不勝,桌下踢了梁磊兩腳。

梁磊沒理,想等陳勤喝個八分了在說,話說喝酒不是更能增加床上的情趣麼?陳勤不喝到八分,今晚怎麼能盡興?

陳勤氣的不行,隻得硬著頭皮舉杯子。突然大熊叫起來:“你喝了好幾下了,怎麼杯子裏的酒都不見少呢?”

陳勤趕緊解釋:“這啤酒好冰,我胃不好,慢點喝。”

結果大熊很熱情的給他叫了一匝常溫的啤酒。

陳勤見梁磊不但不幫忙,還一邊偷笑,徹底鬱悶了,心想今晚你就睡沙發吧。

這酒裏加了冰塊,開始的頭三下,大家都是見了底的,陳勤也隻得硬生生的喝了三杯冰啤酒下去,現在胃裏冰成了一團,有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