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3 / 3)

醫院的停屍房裏躺著琛海,他的躺在那裏閉著雙眼,滿身的勒痕同樣也布滿了他的臉,但哪怕是這樣,麵容依舊還是顯得很安詳。

我坐在他的身體邊上沒有說話,似乎也不想說話,隻是靜靜地坐著,一直到兩位公安走了進來。

“我們從死者身上找到了這個,應該是你的吧?”其中一個公安遞給我一個信封。

我猶豫了很久才伸出手接過了信,內心的恐懼一直都在阻止著我伸出自己的手。那個公安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體諒的他一直都很耐心地伸著手等我。

我終於握下了自己的手指,打開了信封,又是和他們一封同樣的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是本地人吧!”另一個公安也一樣用體諒的眼神看著我,然後說,“他是在橋下被發現的,他的勒痕你也看到了吧,你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

“恩。”許久以後,我微微地點點頭。

“那我也就不想多解釋了,雖然我們會例行備案,但結果你也知道吧,所以還是節哀順便的比較好。”

我低著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其實是我已經沒有力氣去發出任何的聲音了,哪怕是“恩,啊”的應一聲。

兩個公安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最後歎了口氣,轉過了身子走去。那個稍微年長的公安在臨走時留下了一句:“這個小鎮真的是不吉利呢,如果我有辦法在別的地方謀生的話,早就離開了,像你這種年輕人,外麵的世界說不定能更適合你呢。”

那個公安說的是那座古橋的事情,那座已經很老很老的橋了,一直流傳著的傳說是曾經呂洞賓把自己的帽子留在了這裏。但其實那是一個隻有本地人才知道的事情,這座橋的下麵其實還壓著一個據說是蛇精的鬼怪,而那些所謂“帽子”的裝飾,其實就是用來鎮壓那個鬼怪的陣法。

但在上個世紀的九十年代,政府的官員把它當作文物而進行了一次大修。據說因此,陣法的力量被逐漸削弱,雖然白天陽光的力量還能幫助陣法封印住它的力量,但卻在晚上,經常出現有人失蹤和死亡的傳聞,也隻有我們才知道,那樣不僅僅是傳說,是真實存在的。

那天是琛海說有一個原來我們班裏的人死在了橋底。

“好可憐呢。”聽琛海講完之後,小艾用充滿同情的語氣說。

“那,我們去看看吧!”我提議說。

琛海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我們:“那是當然,不過那裏的一定有什麼傳說的吧?你們知道嗎?”

“聽老人說好像有個蛇精。”過了很久沒人回答,晨於是說。

“白素貞?”光光有點玩笑地應到。

“神經,應該比白娘子惡毒多了吧.”

“小青?”

“你神經兮兮地瞎猜什麼呀?又不是斷橋。”

晨的家就在運河邊上,據說從他家的陽台上正好能很清楚地看到那座橋,雖然他一直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過什麼。

所以,那天我們一幫人就睡在他家,晚上我們一窩人像老鼠一樣關了燈竄在晨的房間裏,鬧哄哄地打牌聊天。

玩累了之後我們就全都攤倒在了地上,在接近12點的時候我被不知道是誰搖醒了。而這時我卻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想要睡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