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聚攏之後的三個人都隻是這樣靜靜地坐著,哪怕是琛海也沒有說話。直到冰喝完一杯“液氧”。
“說吧,你是誰?”冰用了有些質問的語氣打破了僵局。
“我?”琛海笑了笑,然後說,“我的名字叫琛海,XX公司的普通職員。”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是嗎?我們需要的不是這些。”冰站了起來,似乎是克製著自己的憤怒,但然後徑直走向了洗手間。
於是就像是任務落到了我的身上一樣,我和他對視了很久終於隨意找了個話題開了口:“琛海,每次的事件之後你都會有一些這個事件的照片,你是怎麼得到的?”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不想去懷疑自己的身邊的人。
“照片嗎?不知道,總之有時早晨起來這些東西就被放在我的郵箱裏了。”
“是嗎?是怎麼放的?”
“每次都用一個同樣式樣的信封,就連我也趕到奇怪,你也知道現在寄信的人很少了,而那種非藝術信封就更難買到,但用的卻就是這種信封。”
“是嗎?上麵有地址或者其它有線索的東西嗎?或許找到的話我們就能查出點什麼了。”
“我也知道啊,早就查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要是能查出點什麼的話我早就告訴你們了。那個信封似乎是誰故意放我郵箱裏的,因為沒有任何的能看到地址的地方,就連郵票和郵戳都沒有。”
“是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就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呢。
“更為奇怪的是,我曾經把攝象機偷偷地放在郵箱邊上,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了照片,但是我看昨天的錄象,卻從沒有人從我的郵箱前經過,就連郵差都沒有。”
果然是那個“人”的特意安排,還是琛海的謊言呢?現在的我已經分辨不清也不想去分辨了。之後的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坐著,又或者我根本就是不想說話。
直到離開之前,我對琛海說了一句:“請盡量查出那個人,也許那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拜托了。”
說的時候,我向他同時投去了信任的表情。
“冰也和你講了琛海的事情嗎?”回家後,我問小艾。
“恩。”小艾應了一聲,但之後就沒有發出再多的聲音。
“但是我卻不那麼認為,也許是有人在特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罐啤酒然後說。
小艾沒有說什麼,她知道我話裏的意思,但不久後她回過神來,她沒有說什麼,隻是和我一樣從冰箱裏取出一聽啤酒灌到肚子裏,然後就進了房間。
於是,我也走到了光光的房裏。從家裏回來之後,我一直都睡在光光的房間裏,也許是因為這個房間裏有光光的感覺,或者說是光光的味道。
2004年1月20日 晴
今天終於看完了那本東借我的《ice and dark》,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想如果我能做sing就好了,能這樣地支持sign,雖然結果看似很悲慘。但我還是覺得他們很幸福,因為他們都有最支持自己的人。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可以像這樣支持東……
再也看不下去的我關閉了文件,然後打開了一個論壇。我是那個網站的管理員之一,那還是3年前我的第一本書開始發售的時候大家為我開的。那時光光也會經常在上麵發帖子,但他從來不說是和從小混大的,他每次隻說是我的一個小FANS,然後講我的一大通好話,叫大家買我的書或者點我的文章,我看完後總是大笑,然後和光光在線下亂侃,我在論壇逛了好久,但是除了人變多了些之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