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張口欲言,但是很快閉上嘴,洗牌聲停止。變態扭著的腰變得僵直,鬱悶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塔羅不禁莞爾,聲音依舊保持無感情,火上澆油,“恐怕是死也不會解開吧。”這是真相,餘光中派克諾坦的雙眼暗淡了下去。
“但是如果用他的夥伴威脅呢~★”片刻後變態雙眼一亮,抽出一張牌來威脅地盯著塔羅。
果然。
麻煩啊……
塔羅早就想得明白:不管是西索還是派克諾坦,肯定都不希望鎖鏈手死去,而他們除了塔羅希望同旅團交易之外,不知道任何關於他的信息。於是塔羅裝作一點不在意鎖鏈手的性命,退開幾步做亡命匪徒劫持人質狀,不耐煩地說:“他死活我都不在意,除了這個我還有其他和旅團交易的籌碼。”
派克諾坦首先放下了手槍,沒過多久西索也妥協了,“啊~真掃興~?”戰鬥狂一臉委屈,神似得不到糖的小孩。
塔羅知道之前的一係列行動說明他有能力在殺掉鎖鏈手後逃走並隱藏起來,這樣一來,庫洛洛就一輩子也別想恢複。這種結果西索和派克諾坦都不願看到。但是從之前庫洛洛在車子裏對鎖鏈手一行人說過的話和派克諾坦的反應看來,失去了庫洛洛的旅團內部很可能已經就著是否放棄團長這個問題在搞分裂了,若他殺了鎖鏈手單隻拿窩金與旅團交易,雖然風險增大,但是也未嚐不可。
這些考量都隻是瞬間的事。這最後一種辦法雖然足夠解恨,但是塔羅還是很快拋棄了這個想法,至於這麼做到底是為了飛坦旅團還是庫洛洛,他暫時還不明了……
塔羅雖不敢說完全了解飛坦,但也能推測飛坦恐怕不會支持放棄殺掉鎖鏈手全力救庫洛洛。不過就算留著鎖鏈手真是為了庫洛洛又怎麼樣?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失控的感情也是人生一部分。且凡事還是不要做絕的好,與旅團交易風險重重,萬一到時原有的風險值增高到了不可承受之重,那可不妙。
他抱著這種想法跟在派克諾坦身後向飛艇走去,派克諾坦沒有等他,回頭最後看了看自從交換人質後就沒再看她一眼的庫洛洛,愣了一瞬後就消失在飛艇入口。塔羅經過庫洛洛身邊,即將擦身而過的時候,庫洛洛突然出聲:
“塔羅?”
聽到自己的名字由這人嘴裏說出,塔羅僵了一下:他居然記起來了……不過塔羅很快釋懷。記起來、記不起來沒多少分別,他已決定道別。
他轉身看向庫洛洛,嘴角一絲笑意,雲淡風輕,“多年不見,庫洛洛。”
“是啊……七年了吧,你這些年都過得怎樣?”庫洛洛這樣說,狼狽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變得不再狼狽。
七年了啊……塔羅垂下眼自嘲地笑,“還好,你過得可好?”
“我過得不錯,”庫洛洛同樣自嘲地笑,“隻不過現在有了點小麻煩。”
【麻煩,確實。不過這“小”麻煩的起因也算我一份,你這樣說還真有點傷感情。】塔羅收起笑意,重新向記起了自己的庫洛洛嚴肅道別,完成此步驟後再無任何留戀,抓著鎖鏈手的後脖子轉身朝飛艇走去。
塔羅一身輕鬆,庫洛洛卻不肯讓他輕鬆,唧唧歪歪窮追不舍——雖然聲音從容如故:“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鎖鏈手呢?”
……
正中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