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真不是你說的那個人。”魏昭歎口氣,為了岔開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阿湛,既然來了,我們一起去踢蹴鞠。”
“不去。”
新婚第二日江雨凝說秦淮是她喜歡崇拜的人,晚上說夢話她還叫著秦淮的名字,如今又聽到她提到這個人的名字,景湛心裏湧出難明的情緒,隱隱不舒服,沒興致踢蹴鞠。
“阿湛,你前幾日不還在為兩年前那場蹴鞠比賽輸給我們隊耿耿於懷嗎?”魏昭提醒景湛。
這話一出,江雨凝呆愣住,抽出被景湛握在掌心的手,不可置信:“阿湛,可是真的?”
景湛顯然也愣住。
魏昭以為江雨凝是在為景湛帶領的那支球隊落敗感到失望,立即打圓場,笑嗬嗬道:“那次是因為阿湛有事臨時退場,要不然我們肯定贏不了他們。阿湛前幾日還說得空一定要扳回一局……”
“我們還有事,告辭。”
還沒等魏昭說完,景湛打斷了他的話,頂著江雨凝審視的目光,拉她離開。②思②兔②網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魏昭疑惑地眨了眨眼,朝他們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怎麼了?阿湛你不想在嫂嫂麵前一展你在蹴鞠賽場的風采?”
話音一落,魏昭才後知後覺自己添了亂,忙捂住嘴,可為時已晚。
另一邊,手相牽的兩個人心思各異。
“阿湛,”江雨凝試探著開口,“魏昭說你前幾日為兩年前的比賽耿耿於懷。”
他這是已經恢複記憶了?可那五個大夫不都信誓旦旦說他今生都沒有恢複記憶的可能嗎?他如果真的恢複記憶了,那她這個奸細……
景湛握住她的肩膀,耐心解釋:“兩年前那件事是魏昭先提的,孤一開始不信,後來問了林易之後才耿耿於懷。”
怕她不信,他又補充:“孤已向凝兒說過,除了凝兒,隻有林易林許知道孤失憶,失憶前的許多事孤都是問的他們。”
“所以……”江雨凝還是不敢確定。
“凝兒以為孤恢複記憶了?”景湛故作輕鬆,心底卻捏了一把汗,如果剛才他沒有及時將江雨凝從魏候府帶走,在沒有和魏昭通過口風的情況下,事情肯定會往不可預測的方向發展。
江雨凝鬆了口氣,她就說嘛,五個醫術高超的大夫一致的診斷結果怎麼可能會出錯。
“我剛才真以為阿湛恢複記憶了呢,真是白高興一場。”江雨凝裝作失落的樣子,悶聲說。
景湛擁她入懷,唇角微勾,麵不改色說謊:“無妨,就算孤一直失憶又能如何,和凝兒之間的感情不會改變。”
“是嗎?那我要考考你。”江雨凝開始得寸進尺。
“嗯。”
“阿湛和我是怎麼相識的?”
“凝兒昏倒在孤馬車前,孤親自下車將凝兒抱到了馬車上。”景湛複述江雨凝回門那日騙他的話。
“那阿湛是對我一見鍾情還是日久生情?”
“一見鍾情。”
江雨凝笑眼彎彎,輕捏他臉頰:“阿湛說自己失憶後記性變差了,竟然還一直記得我說過的話。”
景湛裝作深情款款:“當然,這可是我們之間的故事。”
“阿湛可知我其實拒絕過你?”
“為何?”
“因為你騎的馬太凶,我怕摔。”
“那凝兒為何又接受了孤?”
“你愛我愛得要死,說願意一輩子給我當牛做馬。我倍受感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