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阿湛,魏昭傷得重不重,如今怎麼樣啦?”江雨凝看他。

景湛回過神,避開她的視線:“嗯,尚可。”

“既然我們都出府啦,那就帶我去看看吧。”說完,江雨凝起身,拉開小窗,對駕馬的林易說,“林易,先去魏候府。”

景湛神色難明。

作者有話要說:  稍微劇透一下,阿湛不對勁兒是因為心虛

第22章 當牛做馬

江雨凝一進魏候府門,一個棕色球迎麵衝她腦門而來,她驚得還沒來得及躲開,景湛迅速拉她入懷,同時將球彈落在地。

看她驚魂未定,景湛安慰她:“沒事了。

魏昭循著球的足跡來到門口,一抬頭,興奮道:“阿湛,嫂嫂,你們來得正巧,我們府裏在進行蹴鞠比賽。”

江雨凝回頭,看到魏昭健步如飛,沒有受傷的跡象,她不禁納悶:“阿昭你不是受傷了嗎?傷在了哪裏?”

魏昭疑惑地看向景湛,景湛正朝他點頭示意。他立刻明白過來,自信地遞給景湛一個“了解,明白,放心”的眼神,接著捂住後腦勺:“多謝嫂嫂關心,我傷到了頭部。”

江雨凝踮起腳朝他頭頂看去:“燙傷部位在頭部?”

燙傷?

魏昭偷瞄一眼景湛,尋求答案,卻看到景湛搖了搖頭。他立刻頓悟,急忙摸上自己的脖子,五官緊皺在一起,痛苦地“哎呦”一聲:“我是脖子燙傷了。”

魏昭表演時不忘向景湛投去得瑟的眼神:怎麼樣,反應迅速吧!

“啊?到底哪裏受了傷?”魏昭脖子大麵積裸露在外,江雨凝並沒有看到疑似燙傷的跡象。

景湛知道魏昭會錯意,不忍直視他的拙劣表演,無奈捏了捏眉心。

這是在糾正他應該是頭?

魏昭隻好按照景湛的提示,從脖子一路摸到額頭,神情痛苦,開始沒邏輯胡說八道:“脖子燙傷後失去了知覺,轉移到了頭部,現在我很頭疼。”

他說完,得意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景湛,這下總算對了吧。

江雨凝狐疑地打量魏昭,如果他真身體不舒服就會在床上好生休養,而不是活蹦亂跳踢蹴鞠。看來之前林易來通報魏昭受傷隻是景湛要出府去嘉義茶樓隨口編的借口罷了,魏昭自己都不知道他受傷的事。

於是,她眼底噙著狡黠的笑意,故意問景湛:“阿湛,林易不是說魏昭燙到腿臥床不起嗎?怎麼又燙到了脖子?”

林易當時並沒有想到去謅魏昭燙傷的具體部位,發現江雨凝已經知道他們是在說謊後,景湛裝作自然地輕咳一聲,若無其事掃了還在表演疼得呲牙咧嘴的魏昭一眼:“孤也不清楚。”

“阿昭,怎麼回事呢?”江雨凝覺得好笑,她倒要看看他倆該怎麼演下去。

魏昭瞅了瞅這奇怪的夫妻倆,不懂他們為何要為難自己這麼一個弱小無助又無辜的單身人士,頓時沒了繼續演下去的心思,放下捂住額頭的手,隨口敷衍一句:“或許我脖子以下都是腿吧。”

江雨凝震驚地睜大雙眼,魏昭竟然知道網絡上流行的彩虹屁用語!

“天哪阿淮,真的是你嗎?”江雨凝眸光閃爍,一下子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

魏昭疑惑抬眼看向景湛,他怎麼又被認作了那個不知是誰的人。

景湛麵沉如水,握住江雨凝抓魏昭胳膊的手放在掌心,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凝兒,他不是你說的那個人。”

“那阿昭為何會說出剛才那句話呢?”她緊盯魏昭不放,想從中找尋蛛絲馬跡,心中猜測或許魏昭身上肩負了重大使命所以不得向其他人透露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