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是追求殺戮藝術的高階殺手,他有一個嗜好,喜歡割斷敵人渾身血管,靜靜看著敵人痛苦哀嚎,流完最後一滴血。
突然,毒蛇目光一凝,他看到了極其不可思議的事。
林文秋一對肉掌,竟然包住了他安置著片片刀片的手,而且,似乎刀片上不了他。
毒蛇渾然忘卻身處的環境,隻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文秋,想要搞清楚,林文秋到底是什麼鬼?
“就憑這個,夠嗎?”
“放開我!”
手中的刀片切入自己的肌膚,毒蛇駭然欲絕,他竟然掙脫不開。
江海潮終於也看出了毒蛇的不對勁,原以為林文秋隻是苟延殘喘,隻需要毒蛇一口氣,就是將其吹折。然而事實是,毒蛇已經到了垂死掙紮的地步。
江海潮選擇了逃跑,嚴格來講,他隻是尋找一個擋箭牌。
毒蛇名不虛傳,見雙手被林文秋控製,突然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口中的刀片激射而出。
林文秋見機較快,臉上還是給劃出一道血痕。
“敢傷我的臉,不知道我是靠臉吃飯的,啊?”
林文秋冷喝一聲,雙臂用力一擰,嘎巴嘎巴,毒蛇慘嚎一聲,兩隻胳膊耷拉下來。
“你說,我該怎樣送你上路?”
“不要,不……”
話音未落,一記重拳砸在側臉,毒蛇隻覺得腦袋轟的一響,暫時失去了意識,而半口牙也算是徹底報銷了。
林文秋沒再等他回複過來,拳頭雨點般落在他的頭上臉上。
很快,毒蛇變成了豬頭,身子搖搖欲墜,口齒不清地求饒。
“孬種!鐵索可曾求饒,橫江可曾求饒,那二百個兄弟可曾求饒!”
林文秋每說一句話,就打出一拳,他也沒指望毒蛇回答,也因為江海潮的離開,感到時間緊迫。話音方落,一個寸拳打在毒蛇的喉結上。
然後,也不多看一眼,朝著記憶中江海潮消失的方向追去。
毒蛇如同被割斷脖子放了血的雞,在地上抽搐了三秒,再無動靜。
笙歌不明白江海潮為什麼突然回到辦公室,而且顯得驚慌失措,她隱約知道江海潮的身份背景,這種人竟然還有害怕的時候?
江海潮衝進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牆上暗藏的保險櫃,拿出一隻馬格南手槍,熟練的檢查了彈倉,然後來到笙歌旁邊,一下頂在她的太陽穴上。
江海潮毫不憐香惜玉,笙歌被戳痛了,卻咬牙忍著,沒有發出痛呼,江海潮就是要折磨她,她表現得越痛苦,他就會高興。
但是,他的手明顯在顫抖。
江海潮確實怕了,也有些後悔,自己對林文秋了解不夠,哪裏能夠想到那廝戰力變態,自己一百個打手外加一個毒蛇,原以為可以輕鬆料理林文秋,不成想,反被林文秋料理了。
都怪自己追求什麼虐殺的快感,早知道,就用手裏能夠轟死大象的大殺器一轟,可惜啊,如果上天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江海潮絕對不會猶豫聘請一支雇傭兵部隊。
“嘭嘭”聲不絕於耳,像是有人用腳踹門,而江海潮的手上更加用力,顫抖也愈發加劇了。
“難道是林文秋?”笙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