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都,銅鑼灣,一家豪華的斯諾克私人會所。
一間私人包廂中,陳林、陳興正在執杆對戰,陳淵、陳欣端著紅酒。
幾個人在開碰頭會。
“安小龍就是大東一隻狗!”陳欣蹙著柳葉般細眉,氣呼呼地說道。
“就是!不過聽說他身手不錯,一定要找個機會跟他單挑。”陳林信誓旦旦。
陳淵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好不容易將大東支開,沒想到還有安小龍這隻忠誠的狗,不過,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什麼目的?”陳興打進一個球,抬頭問道。
“讓陳天看看欣欣。”陳淵淡淡說道。
一時間,三雙男人眼睛看向陳欣,陳欣很是自得,還有意將抹胸往下拽了拽,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以及深不見底的事業線。
陳興、陳林看向陳欣的目光卻變得有些炙熱。
不過很快,陳興就皺起眉頭:“大哥,我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啊,陳欣都上不了樓,怎麼搞定陳天?”陳林道。
陳淵搖搖頭,這幾個不是波大無腦,就是四肢發達,要不是還有些用處,實在羞於同他們為伍。有句話說得好,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陳淵時常對他們幾個也有所保留。
不過,這個問題可以回答。
陳淵淡淡道:“這就好像一個旅人在沙漠裏跋涉,如果他看不到綠洲,或許他很快就會絕望,他走不了多遠就會死去,但是,哪怕看到的是海市蜃樓,也會激發他生的勇氣和意誌,他會走的更遠。說不定真得能走到綠洲,存活下來。”
陳林搖搖頭:“大哥,這哪跟哪啊,沒聽懂。”
陳淵本來想鄙視他的,但是發現陳興、陳欣也是一臉茫然,他搖搖頭,也懶得去鄙視了。
陳淵呷一口紅酒,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意思是,本來陳天以為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也就不去爭取什麼了,可是今天他看到了陳欣,他好色的心思又活了過來。”
“那又如何,還有安小龍那隻看門狗。”陳欣氣呼呼道。
盡管包廂裏沒有外人,陳淵仍然朝弟弟妹妹們勾勾手,然後,三個腦袋就擠了過來。
陳淵壓低聲音道:“這次支走陳丹東,就是要搞定陳天,陳天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咱們成全他,我問過醫生了,他的身體,隻要連續搞三次,保準玩完。”
“他完了,咱們能得到什麼?”陳欣問道。
陳淵眯起眼睛握住拳頭:“陳天一死,陳丹東還不是三根指頭捏田螺,手到擒來,我已經給他安排好了,到時候,他們父子黃泉路上做個伴,正宇保安公司就是咱們兄弟姐妹的囊中之物。”
三人都被陳淵描繪的宏偉藍圖搞得熱血沸騰,呆滯的眼中,全是憧憬期冀。
陳淵搖搖頭,心中冷笑: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
果然,陳興、陳林立刻表態:“我們兄弟倆唯大哥馬首是瞻。”
陳欣伸出一隻柔荑輕撫陳淵肩頭,然後輕輕枕上去,嗲聲嗲氣道:“欣欣這下半輩子可就指望大哥了。”
陳淵拍拍陳欣光滑的肩背:“我們兄弟連心其利斷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碰一杯,預祝我們早日成功。”
“好!”
四隻高腳杯咣當咣當碰在了一起,大家都幹了。
陳欣突然道:“大哥,那下一步怎麼辦?”
陳淵寒聲道:“調虎離山,把陳天抽幹。”
“大哥,你安排。”陳林、陳興激動地看著陳淵。
陳淵道:“一會兒,我會設法調離安小龍,但是,他隻會離開幾分鍾,陳林、陳興,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吧。”
“知道。”二人異口同聲,陳林咬牙切齒道:“我要踢斷他的腿。”
陳淵一擺手:“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總之讓他二十四小時之內回不來。”
“大哥,我呢?”陳欣閃著電眼問道。
“你就做泵,使勁渾身解數抽幹陳天,當然,陳天摯愛的那兩朵小花也要出力,或許這些還不夠,得給他加點料。”
“什麼料?”三人異口同聲。
陳淵從兜裏摸出一片錫包裝的藍色小藥丸,還有一小袋糖精一樣的玩意兒。
偉哥加冰毒,小夥子都吃不消啊,何況風燭殘年的陳天?果然是無毒不丈夫!
陳林、陳興都忍不住心尖兒一顫,狂咽吐沫。
這天中午,秋雪集團全體高層、股東在野百合農家樂集會。
林文秋、德古拉、筱雪、王可可、安若琳、宋小寶、祝榮浩、張猛,八個人圍了一桌。
筱雪左右看了看,嘟囔道:“就差嬌嬌姐了,人家還是大股東呢!”
林文秋道:“以後有的是機會,既然咱們是一個班子,就要經常聚會,群策群力,公司業務才能蒸蒸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