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
“你的功夫跟誰學的?”易水寒突然湊近了問道。
“什麼功夫?”林文秋揣著明白裝糊塗。
易水寒搖搖頭:“你攻擊我時,一招裏糅合了三種拳術,分別是洪拳、八極拳、崩拳,我有說錯嗎?”
林文秋頓時呆若木雞,他的表情做出了回答。
易水寒點點頭:“這幾種拳術經過無數代人的完善,早已各自自成體係,而你卻能融會貫通,完美糅合,說你是天才也毫不誇張。”
“你過獎了。”林文秋謙虛道。
“是誰教的?”易水寒再次湊近,緊緊盯著他的雙眼。
林文秋擠出笑容:“誰教啊,自個兒瞎琢磨唄。”
“真人麵前不說假話。”易水寒搖搖頭:“哪個人靠著自己琢磨,能夠打通大周天,打死我,我也不信。”
如果說剛才隻是驚詫,現在就是震撼了,“你……你看出來了?”
易水寒淡淡一笑:“承認了?”
“鬥膽問一句,易兄是什麼境界?”
“也是大周天。”
“啊?咱倆都是大周天,為什麼我在你麵前不堪一擊?”
“我是五年前打通的大周天,你呢?”
聽了這話,林文秋無語了。
“不說這個了,小林,筱雪對你十分依賴,你可不能讓他受委屈,否則我第一個不答應。”
“什麼叫受委屈?”
“這……”
“在我心中,一直把他當成妹妹。”
“可是,在她心中,你不止一個哥哥這麼簡單。”
“我知道,可是我有女朋友了。”
“既然如此,長痛不如短痛,你讓她徹底死心。”
“你教我怎麼做?”
“我……”
“你們聊什麼呢?”筱雪提著兩瓶酒推門進來,立刻感覺氣氛不大對勁兒。
“沒什麼?”易水寒道。
“就是,易兄,幹了。”林文秋端起杯子。
咣當一聲,兩杯酒見了底。
林文秋接過酒瓶,再次給易水寒倒酒,林文秋倒得較慢,一直等著易水寒喊停,很遺憾,沒有等到。
給易水寒倒滿了,林文秋又給自己倒,他就在想,易水寒的酒量應該跟靳正宇有的一拚,不過,估計跟自己還是有點差距。
在酒桌上,林文秋相當自信,這會兒,他還沒有開掛呢!
將酒杯滿上後,林文秋道:“筱雪,招呼好你易哥哥。”
筱雪點點頭,給易水寒麵前的小碗裏夾了幾樣鹵菜,又端起酒杯道:“易哥哥,筱雪敬你。”
“好。”易水寒點點頭:“看到你長大成人,還過得不錯,哥哥總算了卻一樁心願。”
易水寒一口幹了,筱雪淺酌一口,放下酒杯道:“易哥哥,爸媽的屍骨埋在哪裏?”
“阿聯酋國家公墓。”
聽到這個答案,林文秋不由的眉頭一皺。
“我有空一定要去拜祭。”筱雪信誓旦旦地說,頓了頓,又問:“那爺爺奶奶呢?他們葬在哪兒?”
“八寶山。”易水寒脫口而出。
林文秋頓時目瞪口呆,敢情妹妹還是一位豪門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