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回頭一笑:“不怕,我們兄妹那是情比金堅。”
林文秋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易水寒搖搖頭:“小木,哦不,筱雪,你這個哥哥挺有意思。”
筱雪甜甜一笑:“我哥真的很優秀。”
“看到他為了你死都不怕,我也就放心了。”
“他總是那樣。”
看到筱雪一臉幸福,易水寒微微點頭。
林文秋很快去而複返,提著兩瓶六十三度的衡水老白幹,還有葷素幾個鹵菜。
座椅早已在院子裏擺好,筱雪接過鹵菜,拿去廚房裝盤,易水寒坐在那裏,林文秋一邊開酒,一邊問道:“抽煙嗎?”
易水寒擺擺手,隨口問道:“你爸爸呢?”
林文秋身子一僵,頓了頓道:“離家出走了。”
“哦?為什麼?”
“一言難盡。”
易水寒自嘲一笑:“不好意思,我倒是交淺言深了。”
“沒關係。”
林文秋發現,易水寒一個勁盯著自己,這一點讓他有些不爽,幹什麼,哥們兒臉上有花?
還好,筱雪很快就出來了,一個托盤上放著四個碟子,另一隻手拿著三隻高腳杯。
林文秋接過杯子倒酒,易水寒幫著將幾個碟子放好。
三兩的高腳杯,林文秋給筱雪倒了半杯,他和易水寒都滿上了。
放下酒瓶,林文秋端起杯子道:“易兄,這一杯恭喜你們兄妹重逢。”
“好,幹。”易水寒端起杯子,衝林文秋、筱雪舉了舉,一口悶了。
林文秋當然不甘示弱,筱雪隻是喝了一口。
林文秋之所以買這樣的高度酒,也是存了一點爭強好勝的小心思,然而看到易水寒如此豪爽,心想兩瓶酒隻怕難分勝負。
想歸想,林文秋還是麻利地給易水寒把酒滿上,易水寒嘴裏正咀嚼一塊臭幹。
咽下了臭幹,易水寒端杯子回敬:“我癡長幾歲,就托個大,叫你小林,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
“嗯,那麼這一杯就感謝你對小木……對筱雪的照顧。幹。”
“幹。”
咣當,又是一杯。
剩下的酒剛夠倒滿兩杯,林文秋笑了笑道:“筱雪,要不你去給再拿兩瓶。”
“好。”筱雪站起身,出去買酒去了。
易水寒目送筱雪窈窕的背影,眼中充滿著溫柔。
“易兄?”林文秋叫了一聲,臉上明顯寫著不快。
“小林,你別見怪,筱雪是我看著長大的,那時候,她整天坐在我的腿上,讓我給她講故事。”
盡管知道那時候筱雪還是個學齡前兒童,林文秋心裏依舊不大舒服。
“笑得這麼勉強?吃醋了?”
“才沒有。”
易水寒捏起幾顆油炸花生米拋入口中,嘎吱嘎吱嚼著,舉杯邀飲。
這一次兩人都是淺淺一酌。
易水寒目光炯炯道:“小林,我看著你很是麵善。”
“麵善?”
“很像一個人。”
“得虧我不是個女的,否則一定認為你是在搭訕,而且手段拙劣。”
“哈哈……”易水寒哈哈大笑:“你還真是幽默,筱雪跟你在一起一定笑口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