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點點頭“咱們繼續。如此一來,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必須讓華彪激動,但也不能激動到失去理智。”
苗德龍皺起眉頭:“小林,你把話說到明白些。”
“嗯,首先,華彪是個殘疾人,本來就不大方便,雖然他手裏有槍,威脅也不是很大。讓他激動,因為激動之下,就會顧此失彼,但是一旦失去理智,局麵就失控了。”
梅若華道:“知易行難,小林,你可有想法?”
“有點。”林文秋指著祝榮浩:“華彪一直以為我兄弟被他廢了,現在安然無恙站在他麵前,本身對他就是一個刺激,屆時,我還會進一步刺激他。”
邱大發道:“小林,這次實在是有勞了,我們一切聽從你的調配,你說還需要我們做些什麼,我們無有不從。”
林文秋搖頭:“也就是咱們商量過的那些。哦,對了,華彪有沒有通知時間地點。”
“有。”梅若華道:“明天早上六點,西郊垃圾處理廠。”
李虎冷冷道:“鳩占鵲巢。”
林文秋微一沉吟,道:“好,咱們現在確定一下明天參加的人員,然後大家養精蓄銳,保證馬到功成。”
“好。”邱大發點點頭:“我們這三個人質家屬都是要去的,小林,你看你們……”
“我們一方三人都去,人就這麼多,多了華彪會緊張的。”
“發哥,請你允許我去。”小虎激動地說。
“不準。”邱大發麵無表情頂了回去。
接下來,三人被邱大發他們安排在五星級的望雲酒店。
每人一個套間,硬件杠杠的。
臥室和浴缸用一塊磨砂玻璃隔開,設計著實別具匠心。
林文秋洗漱一番,坐在直徑兩米的圓床上,饒有興趣打量著房間的陳設,心想著若能跟誰在此春風一度,定是一件值得永遠回味的美事。
林文秋想入非非,手機在指間轉了一圈又一圈,絲毫不擔心第二天的事情。
突然手機響起,一看,是張少堂打來的。
林文秋問道:“少堂,找我有事?”
“大哥,春陽縣發生那麼大的事,你沒事吧!”
“我沒事,身體健全,否則怎麼跟你通話。”
“哈哈,我真是杞人憂天,大哥你那是無所不能的人嘛!”
“別扯了,找我有事?”
“想你了嘛!不可以?”
“最近焦頭爛額,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最近有沒有關注你的股票?”
“怎麼?暴跌?”
“幹什麼總是想著跌,行情那麼好,要不你自己看看。”
“聽你的口氣,似乎漲了不少。”
“等你看了再說吧!”
“那我就掛了。”
“慢著,大哥,你真的沒話跟我講,其實我挺悶的。”
“少堂,如果覺得悶,就多陪陪華阿姨,也可以了解了解她的工作,力所能及的幫幫她,她一個女人,掌管那麼大的公司,挺不容易的。還有,無論她做了什麼,母親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的。”
“大哥,你到底想說什麼?”
林文秋猶豫再三,還是道:“少堂,我覺得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雖然可能華阿姨會不高興,我還是想告訴你。”
“什麼啊,搞得這麼嚴肅,我心裏怪緊張的。”
“江浸月在春陽。”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張少堂才澀聲道:“跟我提她幹什麼?”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她是你的初戀。”
“但是,我失戀很久了。”
“為什麼?”
“她有男朋友,她隻是在博取我的同情,我真傻,還以為付出真情,就會有所回報。”
“少堂,我隻能說,有時候親眼所見都未必是真,何況隻是耳朵聽來的。”
“大哥,你的意思是……”
“江浸月和她媽媽在春陽縣開了一家叫做花解語的花店,我就說這麼多了。”
說完,林文秋便掛了電話,無論如何,他都覺得自己盡了一個做兄弟的本分。隨後,漫不經心點開了手機股票行情,看到東北港的股價,林文秋差點蹦起來。
這才幾天,居然攀升到了八塊。
再看大盤,似乎剛剛起步的樣子。
從入手至今,不到兩個月,市值翻了三倍,而且,送配仍然沒有兌現。
總算有一件稱心如意的事情啊,林文秋不由心潮澎湃,隻恨投入本金太少。
武烈戶頭上倒是有一些周轉用的閑錢,不過那是大夥的共同財富,林文秋想動,必須經過大家研究。
林文秋迫不及待拿起手機,一個一個輸入數字,按到最後一個,又放棄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似乎手機裏講有些輕率,也不在乎這一半天,到時候回去再說。
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突然想起一個事,給宋小寶打通了電話:“小寶,我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