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你還真是為老不尊。”林文秋哭笑不得。
“哎,陳叔我這是經驗之談,不過確實不能保證放之四海而皆準,說不定也因人而異。”
“得了陳叔,不管怎麼說,跟你這麼一聊,我沒那麼壓抑了。”
“嘿嘿,這才是最終目的。”
“話又說回來,我爸讓我去遊泳,倒是跟你的方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你說林戰天,他讓你去遊泳?”
“沒錯,他說遊泳可以減壓。本來我是將信將疑,現在聽了你的高論,我懷疑老爸沒有把話說透,或許遊泳館裏會有叫人賞心悅目的風景,看著看著,心情就愉快了。”
“一定是,這個悶騷的家夥,虧他想得出來。”
“好了陳叔,就先聊到這裏吧,我也好先減壓,再輕裝上陣。”
“減壓?”
“放水呀!”
“哦,好好,你能開玩笑,陳叔我就放心了,小林,我相信你是任何困難都壓不倒打不垮的男人。”
“必須的。”
掛斷電話,林文秋嘴角殘留著淡淡地笑意,原地轉了一圈,這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了林子深處。
寂靜的夜晚,幽深的密林,明月從密匝地枝椏間投下斑駁的慘白光斑。
林文秋閉上眼睛,仿佛天地間隻有他一人,他在幸福地放水。
如果真要找個女人來一發,他在心中默默排位,安若琳和王可可自然是首當其衝。
舒暢的過程堪堪接近尾聲,林文秋的耳廓微微動了動,一種極其細微的聲響由遠而近。
林文秋貓身,接著微弱的月色,朝聲音來處看去,原來是一個人在拖行著什麼。
那人穿著衝鋒衣,戴著針織帽,躡手躡腳,鬼鬼祟祟。
林文秋屏住呼吸,看到那人不斷接近,終於看清了他拖著的東西。
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林文秋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力,女人穿著綠色的衝鋒衣,同樣戴著針織帽,這般躺在地上,林文秋還是看出了性別。
林文秋就納悶了,看二人打扮,很像是一對情侶,但是,他們這是要鬧哪樣呢!
好奇心是美德,林文秋就擁有這種美德,他尾行而去。
男人將女人拖行了一段,來到一株一人合抱的高大銀杏樹旁,這才停下。
男人將女人靠在樹身上,脫掉她的帽子,綁縛了她的雙腳,又將女人雙手反剪綁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男人方才蹲在女人麵前,擰亮了自己頭頂的礦燈。
“極品,極品啊。”男人由衷讚歎,不住搓手。
驚鴻一瞥,林文秋目瞪口呆,那女人竟是他的化學老師,阮靚的孿生妹妹,一中美女老師阮麗。
林文秋算是看明白了,男人不是阮麗的朋友,阮麗昏迷不醒,八成是拜男人所賜。
看到阮麗,林文秋想到了芳魂已杳的盧曉芸,也許當時的她也是如此無助,任人魚肉。
看到男人,林文秋想到了罪大惡極的殺人凶手,也許當時,他也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
林文秋握緊了雙拳,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眼泛起紅光,在他眼中,這個十惡不赦的男人,似乎已經變成了害死盧曉芸的真正凶手。
“畜生!”
男人的鹹豬手剛剛推開阮麗的胸衣,林文秋一聲暴喝,如同從天而降的天神,男人頓時被嚇破了膽,落荒而逃。
林文秋哪裏能讓他如願,一招獅子搏兔,將其按在地上,如同武鬆打虎一般飽以老拳。
一頓疾風驟雨般的狠揍,很快,身下便沒了聲息。
林文秋也不管男人的死活,返身回到阮麗身旁,用男人遺落下的礦燈照了照,找到一塊手帕。
捏起手帕微微一嗅,林文秋了然於心,原來是乙醚,不過,其中似乎還有一點晦澀的腥甜氣味。
阮麗橫陳在那裏,毫不設防,林文秋好幾次都按耐不住心中的野獸,要完成男人未竟之功。
好不容易壓在綺念,伸手要將阮麗胸衣歸位,阮麗像彈簧一樣騰地坐起,還發出一聲撕破黑暗劃破長空的尖叫:“啊……”
林文秋一屁股跌坐在地,阮麗一手掩胸,一手指他:“色狼……是你?”
“別叫了,鳥兒們都被你驚飛了。”
“林文秋,你怎麼會在這裏?”驚疑過後,阮麗又是一聲嬌叱:“你還看。”
“幸虧我在這,不然,你就完蛋了。”林文秋扭過頭去:“趕緊穿好衣服。”
一陣窸窸窣窣,伴隨著拉鏈的聲音,阮麗低低說了聲:“好了。”
林文秋扭頭看她:“到底怎麼回事?”
阮麗滿臉委屈:“我隻是像往常一樣夜跑,誰知道竟然遇到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