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朋友受了點傷。”
“好,我這就安排。”
緊接著,林文秋又給武烈掛了一個電話。
林文秋道:“武哥,我是小林。”
武烈道:“小林,這麼晚找哥哥有事?”
“武哥,你知不知道甲卡西酮?”
“哦,問這個幹嘛?”
“這麼說你知道?”
“小林,你不是警察那邊的吧。”
“這麼說,你還真有?”
武烈道:“小林,就算你是警察,哥哥也不會瞞你,春陽縣的毒品都從哥哥這裏經手,甲卡西酮是新上市的。”
林文秋語氣轉冷,道:“武哥,你不要告訴我,司衾壽手裏的藥,也是從你那裏拿的。”
“還真是!怎麼了?不會是……”
“你還知道什麼?”
“小林,老哥跟司衾壽也是泛泛之交,他說一個女孩總搞不定,想從我這搞點藥,我就給他點甲卡西酮。”
“武哥,你這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你會遭到報應的。從這一刻起,我們再無任何瓜葛。”
“小林,喂……”感覺林文秋掛了電話,武烈想到了最壞的可能,立刻讓手下打探消息。
林文秋收了手機,氣定神閑坐下,牛東強卻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司衾壽呻吟一聲,悠悠醒轉。
林文秋目光一冷,搶在牛東強的前頭,竄到司衾壽身邊,抓起他的雙手,寒聲道:“禽獸,剛才用那隻手輕薄我妹妹的?”
司衾壽痛楚難當,哪裏說得出話來。
林文秋冷笑點頭:“你不說我就當是兩隻手嘍。”說罷雙手用力一擰一折,令人牙酸的嘎巴聲隨之響起,司衾壽眼睛一瞪,身子一挺,再次暈厥過去。
牛東強親眼目睹這一切,眼睜睜看著林文秋將司衾壽雙手除拇指外全部掰斷,司衾壽自然是疼暈的,雙手外翻,呈現出一個怪異的角度。
看著林文秋臉上嗜血般的冷笑,牛東強感覺頭皮發麻,尾巴骨上一股冷氣往上爬。
救護車遲遲未到,不過,牛東強總算聽到了希望,因為,他聽到了警車的聲音。
刑警隊長劉棟親自來了,身邊跟著阮靚,身後還有幾個武裝到牙齒的特警,司書記的兒子被人傷了,這事直接定性為恐怖活動。
樓道裏一地人,一地血,足夠血腥,也足夠說明情節嚴重。
房間門口也倒了七八個人,牛東強眼巴巴地盼來了救星,看到劉棟,就像看到親人一般撲過來,聲淚俱下:“林大隊,您可算來了。”
“司衾壽人呢?”劉棟問道。
“裏麵,太慘了。”牛東強指著包間道。
阮靚一眼看到靠門坐著的宋小寶,皺眉暗想:“莫非,這些人和司衾壽是這小子傷的?”
可是下一刻,阮靚看到了令她臉紅的一幕,司衾壽四仰八叉,鮮血染紅了白色的三角褲叉。
不過也隻是稍稍一紅,阮靚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此時此刻,她是一名執法者。
劉棟素來了解司衾壽的所作所為,對這個紈絝子弟沒有任何好感,不過,看到他傷得這麼重,也不免有些動容,弄不好得斷子絕孫哪!
“牛老板,救護車還沒到?”劉棟朝牛東強問道。
“是啊,救護車?我看直接改成收屍車得了。”
牛東強心直口快說完,看到劉棟瞪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語無倫次了,馬上噤若寒蟬。
“凶手是他?”劉棟指著林文秋的後背,從進門到現在,林文秋一直以後背示人。
“就是他,太凶殘了,不但踢爆了的秦少的卵……”
“嗯?”
“呃……”牛東強咽著吐沫,知道自己的粗魯又惹林大隊反感了,可是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啊,讓自己高雅,也要高雅得起來才行啊。
劉棟搖搖頭:“繼續說,司衾壽的手是怎麼回事?”
直到此刻,阮靚才發現司衾壽外翻的八根手指,真是看著都疼。
牛東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指著林文秋的後背,血淚控訴:“還是他,他就是個魔鬼,秦少都這樣了,他還不放過。”
“林文秋?”阮靚試探著叫了一聲。
林文秋慢慢回身,眯眼淡笑:“林大隊,阮警官,別來無恙啊。”
“林文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劉棟大聲質問。
“真相重要嗎?”林文秋反問道。
“呃……”劉棟被嗆了一口,連忙道:“重要,當然重要。”
林文秋搖搖手指:“隻怕你說了不算。”
劉棟惱羞成怒,咬牙切齒:“我也不管真相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故意傷害他人身體,這是鐵的事實,所以,來人,銬回去。”
“等等。”阮靚擋在林文秋前麵,看著劉棟道:“林隊,給我五分鍾,三分鍾也行,讓我了解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