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少爺到今天還起不了身,都三天了。他騙我說是跌傷,我一看便知道不是這麼回事。他傷的地方…..可不普通。」
朱衣裙陰著臉,瞪著春花。這女人怎麼會知道福氣的傷?
「妳說什麼?我不明白。」
「朱老爺,您就別裝蒜吧。」春花露出精明的笑容。「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聽過一些風聲,關於你獨特的口味。其實,我本來不想開口的,畢竟是福氣少爺自己愛往你那兒跑,愛讓你招待。但現下少爺這樣,這事可不光彩……」
他揪住春花的領子,「我警告妳,別跟不相幹的人說這些事情。否則妳別怪我不客氣。」
春花忽然感覺到一陣涼意打字她的腳底板竄上頭頂。雖然如此,她卻絲毫不退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朱老爺,我春花一向吃軟不吃硬。你這樣威脅我是沒用的。」她掙開朱衣裙的鉗製,拉整自己的衣服說:「其實,個人喜好是個人的事。我也沒有要脅你的意思,隻是,要我保守秘密,總要給我點好處吧。」
朱衣裙眼睛瞇成一線。
「妳要什麼,說!」
「那個。」她說。
「什麼?」他聽不懂。
「就是那個。你給福氣少爺的,我也要。」
春花說著,眼睛灼灼發光靠近朱衣裙。
就算是朱衣裙也忍不住退了一步,這女人,瘋了嗎?明知道他的性向與常人不同,現在竟然做出這種要求。他見過無數倒貼的女人,但也從沒見過像她這樣膽大妄為的。
「妳……」
「怎麼?不行嗎?」春花問。
不論如何,他心裏隻有福氣一人。
「滾。」
「什麼?」春花揚眉。「為什麼?我這小小的要求,你要拒絕?」
「讓開!」
朱衣裙粗魯地推開春花,春花跌倒在地上,狠狠瞪他。
「你怎麼這麼小氣?」
「妳這不要臉的女人!我不想再看見妳,快滾!」朱衣裙怒吼。
春花也忍不住發怒了。
「真是一毛不拔!我隻不過是跟你要一點麻辣鍋的藥底,你連這也不給?大不了我付錢給你行了吧?福氣少爺真是瞎了眼!跟你這種人結交!」
「啊?」朱衣裙愣了一下。她剛才說要的不是……
春花從地上爬起,還怒氣衝衝的。
「少爺不吃辣,你還讓他吃麻辣鍋。難怪他幾天下不了床,你這人真沒良心。」
「妳……妳說的是麻辣鍋的藥材?」
「不是嗎?福氣少爺這幾天連坐著都不行,一定是你強迫他吃了辣吧。聽藥材店的陳師父說,你特別偏愛吃辣,總是叫人從四川那兒帶上好的麻辣湯底回來。聽說特別辣、特別香,你總是一人獨享……」
「原來如此。」朱衣裙鬆了口氣,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你這人……」春花正要再罵。
「好吧,我把藥材給妳。妳要多少都可以。待會兒直接去朱家拿吧,我寫個紙條給妳,交給總管即可。」衣裙說。
「真的嗎?」春花眼睛都發亮了,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沒問題。隻要你別阻止我和福氣一道吃"麻辣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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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福氣房裏,見他蒙在被子裏。衣裙好笑地拉開被子,卻見福氣一臉淚痕,顯得十分委屈。
「怎麼了?福氣,怎麼哭了?」
福氣拉上被子,把朱衣裙阻擋在外。
「你走開。」
「別傻了,我今天好不容易忙完,才有空來看看你,你怎麼叫我走呢?」
朱衣裙將他從被子裏挖起來,抱在懷裏。
福氣感覺到溫熱的胸膛抱著他,紅著臉用力推他。
「我、你不要再這樣抱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