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不要我送送你!”
陸遠準備去追遠去的盛夏,林可心厲聲的喝道:
“你怎麼也過來了?有什麼事麼?”
陸遠聽到林可心這樣說著,一時也挪不開自己的步子,轉身假笑著說:
“哦!世爺爺讓我過來看看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
“行啦!我們走吧!讓這小子自己反省一下,你就把剛才進房看見的,一句不差的告訴我爺爺就行!”
林可心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房門走去,陸遠此時如同奴仆一樣,跟在林可心的身後,就在快要出門的時候,林可心的眼神又往回瞟了瞟薑河床頭櫃上的照片,便又走了回去,拿起床頭上的那張林芸的照片。
“我記得家裏的照片都被我燒得幹淨了才是,沒想到還有這一張漏網之魚呢!”
說著,林可心當著薑河的麵把照片撕得粉碎,握住那些碎塊,往上一揚,舒心暢快的準備離開。
薑河望著那些紛紛落落的照片碎片,絕望的眼睛裏一下迸出了淚水,大聲吼道:
“不!林可心!你不配當我媽的女兒,我媽是天使!你!就是一個魔鬼!”
林可心站住腳,冷冷了笑了笑:
“沒錯!我不是你媽的女兒!你也不是林家的一份子!懂麼?”
隨即,‘啪!’的一聲,林可心和陸遠摔門而去!
薑河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撿那些散落在病房裏麵零零碎碎的照片,不敢放過一切細微的小塊,眼淚一滴滴的落在了床單上。
“媽!我們回家吧!那裏才是我們的家!”
幾個小時後。
林仕榮推著輪椅上的陶碧婉急衝衝的朝著薑河的病房趕來,後麵追著的是林可心和陸遠,林仕榮一邊氣喘籲籲的推著陶碧婉,一邊朝著林可心說著:
“我隻是讓你去看一看薑河,怎麼陸遠說要打起來了?你又說什麼話激他了?”
陸遠一下難以回上話來,林可心也心照不宣的不言一詞。
“快點吧!喋喋不休個什麼!我孫子剛到上海,就進了兩次醫院了!你說這是鬧的什麼事情啊!”
陶碧婉一邊催促著林仕榮,一邊心有憐憫的說著。
不一會兒,幾人便匆忙的趕到了薑河的病房門口,推開房門,卻見病床上空無一人,林仕榮趕緊呼叫護士過來。
“你好!請問這902號病房的病人哪裏去了?”
護士慌張的跑到房間裏看了看,急忙的跑到護士站去告知護士長,護士長大驚失色的喊了一聲:
“什麼!不見啦?”
下午的5點,又是到了下班的高峰期,上海的浦東區甚是熱鬧了起來,一下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仿佛一切都那麼的嘈雜。
身價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家中,夏秋月聽得開門的聲音,立馬關掉了電視,很是熱情的問著盛夏:
“盛夏!你回來啦?今天累壞了吧!怎麼樣!見到薑河沒有?薑河他家裏氣不氣派?都在人家的家裏吃了些什麼好吃的啊?沒有在人家家裏添亂吧?哎?是薑河家的司機送你回來的嗎?”
盛夏聽著夏秋月的這一串連環的問題轟炸,耳朵裏就感覺上千的蒼蠅在耳邊嗡嗡著,簡直腦袋都要炸開了,也沒換下自己的鞋子,歪歪扭扭的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身後的夏秋月一臉懵懂的等著盛夏的回話,會想到這時熱臉貼了冷屁股一般,什麼也沒聽到。
正在廚房裏忙活著的盛佳明走了出來,看見盛夏無精打采的樣子,關心的問道:
“盛夏!你怎麼啦?怎麼這麼累的樣子啊?馬上就要吃飯了,快點收拾一下啊!”
“你們自己吃吧!我飽了!也很累,先休息了!就不要叫我了!”
盛夏說完,關了房門,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