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這又是演的那一出啊?”
林可心推門進來,剛好撞見盛夏打薑河的這一幕,沒好心的笑著。
“啊!林小姐!沒有,我們兩個正鬧著玩著呢!”
盛夏趕忙收回自己疼痛的手,背在身後,慌慌張張的衝著林可心傻笑的說著。
林可心走進來,看到一臉五指印的薑河,打趣的說:
“哎呦,這鬧著玩得跟真的似的,這小子臉上的手指印不會是自己扇上去的麼?”
聽到林可心這話,盛夏一下也不得言語起來了,默默的低下頭。
薑河馬上捂著臉,眼睛也沒看著林可心,暗自的問:
“你來幹什麼?”
林可心走到床邊,雙眼和薑河正好對視,讓病床上的薑河一下很不自在了起來,也沒有回答薑河的問話,推開病房的窗戶,望著窗外,自言自語的說:
“薑河啊,你回去吧!你不屬於上海,這裏也不屬於你!我已經盡力的去忘掉一切的過往,你在這裏,隻是老是提醒我去想起過往!說到底,你也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我不想對你殘忍,因為你和我一樣也是無辜的人!”
林可心莫名其妙的說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一旁的盛夏望著林可心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薑河,簡直聽得一頭的霧水。
“林!林小姐,您既然來了,薑河就不用擔心了!我就先走了!”
盛夏說完,拎起床邊上的包,就要離開。
林可心突然轉過身來,歇斯底裏的對著盛夏說:
“你叫盛夏是吧?就是陸遠的部門下麵的一名文案?”
盛夏恭敬的朝著林可心點了點頭,心裏隻想著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謙遜的說:
“是的!我隻是陸經理部門的一名普通文案,隻是......”
“知道就好!我可以告訴你,薑河這小子隻是我那個沒用的媽在外麵的私生子,你從他身上挖不倒任何的好處!而且!還有一點應該告訴你!陸遠!是我的未婚夫,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在他的身上產生什麼想法,作為一個剛畢業參加工作的小姑娘,還是腳踏實地的好,不要天天的胡思亂想!“
盛夏被林可心的這些話一下聽懵了!感覺自己身上在被莫名的指責些什麼,看著林可心臉上凶狠的眼神,盛夏一下被說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薑河用手奮力的往床頭櫃上一拍,滿臉全是憤怒的大吼道:
“你說誰是私生子啊?你說誰的媽沒用啊?我可告訴你!相比起你在林家攀著富貴,我們一家過得幸福快樂得很!你不用這樣趾高氣昂的去踐踏別人,要不是看在你和我是一個媽生的份上,我讓你幾分,你還蹬鼻子上眼了!我看你倒是可憐的很!”
話剛說完,林可心立馬給薑河臉上打了一巴掌。
薑河頓時怒不可遏的從床上一跳而起,掄起自己的拳頭,眼睛瞪得老大,準備朝著麵前的林可心招呼。
“來呀!你打啊!在鄉下長大的野種就是這副德行!來呀!我今天在這裏動一下就算是我慫!真把你當成是林家的大少爺啦?”
薑河真是忍無可忍,怒發衝冠,本想著麵前的林可心隻是一個女人,嚇唬嚇唬就得了,沒想到被這繼續說出的話安奈不住了!
“哎!你要幹什麼!”
剛剛推們進來的陸遠,立馬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薑河揮下來的拳頭,順勢一扭,隻聽得‘哢啦!’一聲,薑河立馬倒在床上,疼痛難忍的掐著手臂。
“薑河!薑河!你......”
“讓你見笑了!都是我們的家事,你也待在這裏很久了!這裏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麻煩走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盛夏看到床上痛苦萬分的薑河,剛準備去問,卻被林可心的這話一下堵了回來。
聽到林可心這樣盛氣淩人的話,朝著兩人鞠了一躬,心裏滿是氣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