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聲的居所,有何進不得?”藍修眯了眼,不過一個銅臭商人,幾個錢還闊氣了?

那人卻依舊僵直而立,“先生知道,就更不該來了。”

“我非要進呢?”藍修粗糲而冷峻的臉,一層薄薄的寒意。░思░兔░在░線░閱░讀░

隻聽哢擦幾聲,從一旁的夜色裏齊齊出來幾個人,手裏端著的是最新AT76直穿槍。

“先生,最後提醒你一次,沐先生的居所,特赦器械允令,您若不想喪命,轉身,往北開。”那人再一次提醒,麵無表情,強已上膛。

就是要了他的命,也無人追究,是麼?

特赦允令?

這種東西,好似向來是給他藍修的,他握著內陸南邊最肥厚的土地,最難把的防線,他沐寒聲是哪一種身份?

識時務者為俊傑,藍修自不會就這樣舍棄性命,隻是上了車,就想這個問題,他極少把商人放在眼裏,看來該改改觀念了?

一手拿了手機,給青山打了過去,“看看丫頭今晚去了哪,接觸了誰,都給本座拎出來,一個都不放過!”

青山剛定下酒店,屁股還沒坐穩,擰眉就出了門。

……

滇英開機儀式的晚宴,堅持到最後的人幾乎都到了半夜。

蘇曜算是走得較晚的一批,但是與人去了專門的談話室,算是便聊天,邊休息。

再出來時,走了大半多的人。

黎曼見了他,驀地擰眉,直接走了過去,“你怎麼還在這裏?”

蘇曜這人在別人麵前雖然溫溫的,但表情極少,多喝了幾杯,臉色略紅,看了黎曼,“什麼意思?”

“你不應該送傅夜七走?”黎曼直說了。

這讓蘇曜又一次盯著她,再次想起之前的問題,看似清俊的臉,眼底一暗,“你為什麼知道夜七沒開車來?還知道我必定送她走?”

黎曼心底微頓,卻麵色不改,“這還用問?我是今晚的後勤,停車自有記錄,而蘇先生對傅夜七一往情深,難道還用別人送?”

蘇曜依舊平波無痕的臉,卻好像藏著極深的波濤,盯著黎曼許久,“我知道滇英投資一事,你與她有怨,但我勸你,千萬別跟她碰硬,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是她的對手。”

黎曼一臉的好笑,“蘇先生在政界久了,腦路迂回太多?是否想的過於複雜了?”

頓了會兒,黎曼才繼續:“再說了,她和我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不是麼?我又何必找她麻煩?”

蘇曜略微的探究,可黎曼一擺手,說工作結束該走了。而他轉而給夜七打電話,可那邊始終不接。

不遠處,齊秋落等得有些冷,皺了皺眉,莊岩說是接她,不會白等了吧?要不是喝了酒夜晚怕危險,她倒是不願意等。

“齊小姐!”身後忽然想起好聽的聲音。

肖筱立在衛子謙身邊,看了她,“在等人嗎?”也跟著看了一下,道:“可是傅小姐不是早走了?子謙說的。”

他就是衛子謙?齊秋落轉頭多看了一眼,淡笑一下算是打招呼,道:“朋友說來接我,可能路上有事,我再等會兒,你們先走!”

“我跟你一起等吧!”肖筱輕快的一句,轉頭看向衛子謙:“衛少先走?”

衛子謙卻笑了一下,話題轉開:“商界、娛樂界的兩位名媛竟對傅小姐這麼意重?”

“過獎了。”齊秋落笑了一下,“不過夜七的個人魅力,大概誰都喜歡,隻有她挑人的份兒,沒有人挑她的份兒!”

“這話真。”衛子謙淡淡的一句,“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