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幫念梓準備些容易消化的食物,好嗎?」

平日總是笑得很痞的安醉笑,一旦扳正臉,那份氣勢通常很難教人抗拒,印那難得順從,依言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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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囉!小念梓。」安醉笑輕搖念梓的肩,回過身的念梓躲避他友善的手,安醉笑笑了笑,並不在意。

「怎麼?覺得我們很變態嗎?男人和男人?」

「不!不是!我絕沒有這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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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輪流轉,綁人者人恒綁之。

不管話是不是這麼說,現在的確輪到袁壑被人綁住雙手雙腳,躺在他先昏迷之處,不得動彈。

「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噬血銳利的眼光射來,刺得煙姬為未來強撐起來的決心變得傷痕累累,

「袁爺,我以為您是喜愛奴家的……」煙姬嗲聲嗲氣,故作姿態。

以前袁壑還認為懂得賣弄風情的她,頗為吸引人,但現在隻令他作惡。

「別對奴家這麼凶嘛,更何況一個時辰前我才又喂你吃了一顆藥,安公子說這樣你至少半天動彈不得,經過這半天你就不會那麼那麼的生氣了……」煙姬越說越小聲。

「什麼!?安醉笑,我要殺了你!」怒不可遏的袁壑叫囂,罵了又罵,咒了又咒,終於在震破煙姬耳膜前,漸趨平息。

「……」煙姬輕噓,終於慢慢明白,她識人不清,數百人中,精挑細選,自以為選中家世人品皆為上選的良人,結果……家世是有,至於人品嘛……看這樣子,袁壑好象會當真殺了她泄忿,好恐怖!

是煙花女子的她過於貪心,不該強求,是嗎?

恢複平日沉穩世故的袁壑,以冷然無情的語調問,

「安醉笑慫恿你什麼?隻要你一五一十地,詳述,我不會為難你的。」

媚眼輕勾,確認袁壑話中的可信度,煙姬歎口氣,歎走了美夢,嫁良人為妾對她們這種人而言—太難。

「真的不會對我怎樣?」

「我袁壑說話算話!」

「好吧。」煙姬一邊說一邊替袁壑解開繩子,豈料當初綁得過於匆促,以至於難解得要命。

「安醉笑他知道我和你數年來一直有著斷斷續續的往來,他告訴我,這對沒有其它女人的你而言代表著,我是你唯一的紅粉知己,我是最特別的……討厭,繩子綁太緊了,解不開!又說我若來救那個得罪你的小孩,現在你雖然會很生氣,但等你想清楚後反而會感謝我,在你鑄下大禍前點醒你,然後……哎呦,還是解不開……」

「然後?」

「對了,然後他說,為了給你多一點時間定下心來,自我省悟,要我喂你吃一顆迷[yào],並將你綁得牢牢的,他說你喜歡用這種方式靜心……」

「安醉笑!」袁壑咬牙切齒。

「我本來也是不信的,但安公子是你最要好、相交最久的老友,他又說得煞有其事,所以我……」

「所以妳就信了!」笨女人!

「嗯,對,安公子還說……」

「還有!?」

「他說對我而言這是一場有利無弊的賭注,要我一定要去做……」

「賭注?」

「他說賭贏了,能傅取你的心,成為袁公子的小妾;即使賭輸,也沒關係,他說袁公子為了感謝我阻止你做壞事,會幫我贖身,並另找合適我的安身之處……袁公子,你會吧?噢……還是解不開……」

「安醉笑!」

袁壑狂吼!在極度憤怒的狀況下,竟生出一股蠻力,掙脫繩索的束縛,現在的他隻有一個念頭。

「如果你肯幫我整安醉笑,幫你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