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努力以意誌力死撐著,不肯乖乖就範。

「我來找你,獻出我的真心。」

「不用!」袁壑咬牙拒絕。

「沒關係,我早料到一開始你會拒絕,畢竟我對你下藥,是不太光明的手法,但我怕你心一狠對我痛下殺手呀。」

根本不想理會煙姬的袁壑一心隻想知道念梓的下落。

「念梓呢?你如果敢對他不利,我袁壑對天發誓非得將你大卸八塊不可!」

煙姬恐懼,但為了未來的幸福,她要勇敢。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論那孩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也不該待他像牢犯一般,將他囚禁在此,我差人送他回去,有不少人護送著,保證平安。」

袁壑鬆了口氣。

「說也奇怪,既然你那麼恨那個小孩又何必在乎他的死活呢?」

「誰說我恨念梓的,怎麼可能!」袁壑強撐薄弱的意誌,他要清醒,他要去奪回念梓,癱在地上的他根本站不起身,仍努力向外爬。

「安醉笑說的。」

又是他!可惡的安醉笑!可惡!

煙姬兀自對著逐漸陷入昏迷的袁壑道:

「安醉笑說你正在過度欺負一個因為無心之過,得罪了你的小孩,他還說,若是我前來點醒被怒氣衝昏頭的你,等你醒後,你會感激我,說不定咱們可能……」煙姬蓮「哎呦,好害羞喔!」煙姬抱著一線希望,盼能贏得良婿,定下終身,一輩子與他長相廝守。

第七章

風塵仆仆,沿途吐得半死的淩念梓,到袁府,一見著前來迎接他的,熟悉親切的笑容,不由得撲倒在安醉笑的懷裏,號啕大哭,久久不能自已。

不知哭了多久,哭腫了一對原本晶晶亮亮的水眸,淩念梓哭昏在眾人麵前。

安醉笑輕噢,輕輕將他抱回他自己的房裏,掩上門,隔絕眾人好奇的視線,吵嚷的紛擾。

印那悄悄走進念梓的房裏,前來探視下午驚動府內的人兒,他哭得好慘,連在睡夢中眼角仍噙著淚珠,看來好不惹人心疼。

「他看來好慘。」

「是呀,所以我胸膛借他哭,你可別吃醋才好。」安醉笑笑答。

「呿!誰會為你吃醋!」他才不可能會為了一個痞子吃醋呢!他用力掐捏安醉笑手臂,又捏又轉,非要安醉笑乖乖求饒才肯罷休。

偏生安醉笑不受求饒,隻愛耍嘴皮,

「疼呀!疼呀!謀殺親夫!有人正在謀殺親夫哪!」

「你再說!可惡!」

印那追打在狹小空間仍能靈活逃竄的安醉笑,見他那副猴兒樣,又氣又是好笑。

安醉笑足尖輕點牆麵,縱身一躍,跳至印那後方,然後大手一撈,將印那牢牢困在臂膀裏,鎖住他的掙紮,不讓他脫逃,順便偷個香。

大大地啾了聲,抬起頭的安醉笑對上另一雙眼。

「你醒了,怎麼不出聲,讓你看笑話了。」

「安大哥,你和印那……」

見淩念梓清醒,不習慣在他人麵前和人過於親昵的印那,更努力地掙紮,但早先一步料知的安醉笑雙臂勒得更緊,幾乎奪去印那的呼吸。

「如你所見,我們現在是一對親密愛人,打算以後變成老夫老妻……啊!好痛!」安醉笑笑瞪著臂膀上明顯的牙印,迎上印那得意的笑留。

「誰教你亂說話!誰是你的妻子!」

「嗬,有人不打自招,要不然你當丈夫,我當妻子,為你洗手作羹湯,養刁你的胃口,讓你除了我親手做的,其它的皆吃不慣、不屑吃,那麼隻要你一離開我,你就活不下去,嗬嗬,好美麗的遠景……啊!好痛!」

安醉笑另一隻手臂又印上牙印,吃疼的他雙手一鬆,印那這才得以順利逃出。

「別理那個笨蛋,你還好吧?臉色好蒼白,哪兒不舒服?」印那問著仍處於驚愕中的淩念梓,手指在他眼前晃動,仍不見他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