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作為南司河的好友,雖然沒有問過,也沒有去了解過,但是依然可以感受的到南司河身上壓抑的複雜東西。雖然不知道他都經曆了什麼,但是從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思羅修就知道,眼神中包含了很多故事,壓抑了太多東西的這個男人,和他,必然不是一路人。
他太無拘無束,率性而為,而南司河卻太沉重,步步都需要為營,太累了。
果然,如今兩人因為各種機緣巧合成了至交好友,思羅修對南司河了解的也更加的清楚,清晰。
縱然他再明白也無法,也就最多能夠默默的在背後,幫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唉,兄弟,這一去,我有預感,你的目的必然和你眼中的那些故事有關係,兄弟我無法幫你,和你一起前去。
所以還請你,能夠一路順風,萬事順利!
*
“駕駕架——”繁華的索羅帝國國都街道上。貴氣囂張的馬車呼嘯飛馳而過,差點裝到了好幾個路人。
有個小姑娘差點被撞到,還好路邊一個黑袍男人突然出手付了她一把。
小姑娘驚魂未定的站定,應該是個精怪族,此時竟然嚇得雙腳都變成藤蔓了。
精怪族一般不會輕易露出半人性半本體的樣子,因為他們都嫌棄不好看,所以當他們無意識露出半人型半本體的姿態時,那隻能夠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和處於重傷。
“謝謝謝謝小哥哥,多虧了有你救我,不然我——”不經意間抬頭看清楚了南司河容貌的小姑娘激動道謝的聲音突然消失,粉嫩嫩的臉蛋上突然飛快的染上了兩朵紅暈,眼含羞澀。
“…小哥哥,你長的真好看,你是我的王子嗎?你是不是特意來拯救我的?”
小姑娘羞澀的低著頭,手緊緊的抓著南司河,一副少女含春的說。
隻是順便拉一把的南司河:“……”
果斷扯開手:“你想多了,我隻是路過。”一閃身,竟然已經動用了武魂之力,快速的消失。
一年沒有回索羅帝國而已,現在的索羅帝國都這麼可怕了嗎?
嗤…
南司河受驚嚇的摸摸鼻子,進了正前方的一間客棧,如果思羅修在的話,鐵定能夠認出這就是當年他們居住並且這這裏和索羅帝國學院大打了一場的客棧。隻是事隔快一年有餘,他們變了,這家客棧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據路上聽到的八卦消息所說,原來在當年他們走後,手裏拿著他們和索羅帝國學院方麵都給了的賠償金,對著一片狼藉破損的小客棧欲哭無淚。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突然發奮圖強的把所有的小金庫和賠償金加在一起,把客棧從裏到外來了個徹頭徹尾的大換麵,大升級擴展。
並且已他們那天在可以發生的打鬥事件為由,在外大勢宣傳,給自己重新開張的客棧帶來了不少湊熱鬧,圍觀瞻仰的吃瓜群眾。
而他的客棧也竟然就因為這些原因而一時間客似雲來,在索羅帝都,給大火了!
這傳奇的一間客棧崛起史,也不經成為了索羅帝國津津樂道的話題之一。
這次接待他的依然是上次接待他的哪個掌櫃的。隻是這次他並沒有將自己麵部完全隱藏著黑袍裏,這掌櫃因為他淩厲冷峻的長相偷偷打量他好幾次,都沒有認出來,他就是那個曾經讓他們客棧發生曆史性變化的主角之一。
這也就是南司河敢正大光明出現在索羅帝都的原因。
他這個階段真是飛快發育成長的時期,別說一年,就算是幾個月不見都可以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又何況是一年時間?
南司河敢說,經過這一年時間的經曆,他整個人的長相和氣場都發生了非常大的成長變化,曾經的那些老朋友想要認出他來,那是簡直不可能的事情。
“哎,尊敬的客人,抱歉問一句,你的大名是…?哦,我們這裏住宿要登記一下,還請理解。”
南司河勾了勾唇:“陳回。”
陳回,隻為曾經之事而回!
“哦哦,好的好的,來,辦好了,客人你拿好,那個誰,趕緊過來帶這在客人去上房!”
“哎哎哎,來了來了。”夥計飛快跑過來,對著南司河點頭哈腰:“來來來,客人請和我往這邊走。哎,最近啊,又快要到了新生入學,招生大會的時間,所以這店裏人比較多,若是有怠慢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客人你不要介意…”
“嗯。”
夥計搽搽頭上的冷汗,越發謹慎的在前麵帶路,怨不得他和掌櫃的在這位客人麵前這麼戰戰兢兢,這全是因為,這位客人的氣場和容貌給人的感覺,也太太太,太淩厲,太冷然,太富有攻擊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