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氏三兄弟大喜,一時之間好妹妹,好妹子,小美人叫個不停,恭維的不停隻把石酥給吹的花枝亂顫,笑個不停。
特別的熱鬧。
隻不過如此熱鬧的時候,思羅修卻靜靜的待在一邊,不言不語,神情有些黯然。
南司河坐過去問:“怎麼了?”
思羅修歎氣:“沒什麼,隻是突然想起了時間的飛快流逝,這一晃,時間半年已經過去了,我們這邊這麼熱鬧,也不知道幺幺怎麼樣了。是否安好。”
南司河一怔,笑了,差點忘記思羅修這人現在看起來什麼都好,但是在以前,那可是個一遇上她妹妹的事情就蠻不講理,比他還要護短,嘮嘮叨叨的像個老媽子的人物。
嗤,這人能夠忍住這麼久而不向他打聽她妹妹現在的狀況,也是個奇跡了。不過也是,一來他半年裏都不在天風學院。被困在困龍,裏無法和外界接觸。二,他也清楚,南司無憂是被白幽凡校長給帶去了閉關。
或許他大概也是覺得他不可能清除南司無憂的現狀,也在擔心著,不願意來戳他傷口,惹他傷心,就幹脆不提了吧。
雖然這個話題有那麼點心酸,但是看著思羅修這個平日裏不拘小節的糙漢子露出這種黯然落魄的表情,南司河還是忍不住的想笑。
思羅修怒了:“嘿,我說你笑什麼笑阿,我擔心的是你的妹妹好嗎?南司河。我真的發現你變了,你還是以前那個愛幺幺勝過愛自己的好哥哥嗎!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你妹妹?南司河,嗤,你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嗬嗬……”
得,這麼一來,就又仿佛有了當年那能夠直接為了幺幺化身為老媽子的氣勢了!
南司河忍不住的捂臉大笑。
思羅修氣急,橫過來就是一拳,南司河翻身一躍,躲過,再側身,反踹一腳!
兩人頓時在這邊天地不動用武魂之力的開打了起來。拳腳飛快交錯,兩人都不是個弱的,一時之間,還真難直接分出個勝負。
其他人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一看見他們打起來紛紛大喜,樂嗬嗬的鼓掌叫好,好不熱鬧!
就連一向沒有表情的石嚴都微弱的勾了勾唇角,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
後兩人都打累了,趴在一邊大喘著氣,安靜的看著那邊插科打諢的幾人,南司河緩了緩呼氣,到底還是把自己關於幺幺的現狀給說了出來。
思羅修顯然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知道幺幺過的不錯,現在還覺醒了天賦還陷入了沉睡之後,樂的比南司河還要誇張,直傻笑個不停。
要是不說。還真的以為他才是南司無憂的親哥哥。
南司河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突然看他特別不爽,一個翻身踹人,兩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途中不知道是誰不小心誤打到石嚴,石嚴挑眉,一個起躍,也直直加入了這場幼稚的扭打,像三個小孩子一樣。
這方天地,一時快樂個沒邊。
躲在暗處圍觀的某人懶懶散散的打了個哈欠,一顆搖擺不定的大石頭終於落下,殺敵無趣的返回去了他應該去休息的地方。
他的手上有一個小小的登記本,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入困龍城半年學生南司河出來後雖然有表現出略微不適應的狀態,但是經過鑒定觀察,其性格以及各方麵,都沒有受到太大變化影響,可解除觀察期。
南司河並不知道剛剛出來的他經曆了什麼觀察。
結束完和朋友們的聚餐之後,次日,已經熟悉過了環境的南司河就開始過上了白天不停的上課,晚上不停的修煉的忙碌生活。
他半年沒有上課,一些基礎什麼都非常的落後,更何況他現在是在和時間賽跑,需要快速的吸收大量的知識融會貫通,充實自己,給自己盡力的增加一些底氣。
朋友們也都好,在力所能及的方麵也都在不停的幫他,例如石酥給他時常準備了一條剃胡子工具,美其名曰他的年紀這麼大了,也是時候來開始長胡子了,所以為了帥氣,一八剃胡子的工具是絕對少不了的。
南司河:“……”
縱然你表現的再一本正經,我還是覺得小丫頭你在逗我。
還是就是思羅修和雄家三兄弟,他們四個同在一個落院,所以隻要他們不忙碌,偶爾也會幫他打點飯菜,幫他帶點東西什麼的。
就這樣,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在忙忙碌碌,學習進步個不停的時間中飛快逝去。
很快的,南司河原本的訂好向白墨導師請假出發的日子已經到來。
這一天因為不願意有太多的傷感離別,所以他並沒有通知小夥伴們。
所以他隻是默默的一個人收拾好東西,換下來藍色長袍校服,換上了一身方便在外麵行走的黑色鬥篷。
在天還才蒙蒙亮的時候,就一個人單獨出了門。他離開後不久,思羅修的大門打開,思羅修打著困勁的哈欠看了南司河離開時的方向好一會,才歎息了一聲,升了個懶腰,轉身回了房間補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