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別思緊叩宮門,呈上了八百裏加急的信報及大涼國國君的戰書。
宇文川遠與喬津亭驚起,急急展開急報,急報之上寫到穆爾藍沁與西楚國君、南柔國君在大涼國邊境會晤,正式與西楚國、南柔國結成了聯盟,三國國君正準備親臨戰陣,兵發大魏朝。
大涼國戰書則僅僅是寥寥數字:“三軍並進,誓雪國恥”!
宇文川遠與喬津亭麵麵相覷,這“國恥”到底從何而來?難道穆爾藍沁求婚未遂也是一種國恥?
當然,宇文川遠與喬津亭深知,這其中肯定有著驚天的陰謀,能掀起一場戰禍的陰謀!
三國國君親臨戰陣,看來,這回是要逼迫宇文川遠禦駕親征了。也隻有親臨邊境,恐怕才能解開謎底,化解戰禍。
“喬,這回,你我又得分離了!”昏燈之下,宇文川遠隻覺凜凜微生寒栗。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我和你一起去!”穆爾藍沁此番出兵,必定以哈薩奇多為帥,喬津亭與哈薩奇多交好,或許可以從中化解兩國不明就裏的恩仇。
宇文川遠一聲苦笑,“喬,我固然欣喜和你同甘共苦,但是你我這一走,這國中之事所托何人?蕭家,還不乘機作亂了麼?”
喬津亭默然,看來,她隻能留守京師,為宇文川遠的遠征作最堅強的後盾!
“別思,傳旨,命朝中三品以上的朝官即刻上朝議事,不得有誤!”
夜來風雨,吹折人腸,黎庶盡在甜夢之中,渾不知戰事逼近,將有多少的閨中少婦要夢斷無定河!
鳳鳴天闕之暗雲驚風(10)
夜半,飄雪雖匿了行跡,但朔風怒吼,吹折天闕枯枝無數。
天際星月黯淡,層雲壓抑。
披著鬥篷,喬津亭站在鳳鳴殿的石階之上,等待著宇文川遠的歸來。
遠遠的,一行燈籠在晃動,晃動著暗夜的昏紅,是他回來了!
喬津亭上前幾步,凝望著宇文川遠雙目血絲橫斜,倦態畢露。
攜了喬津亭的手,宇文川遠輕輕責備:“何必等我,你自己歇著就是!”
進了鳳鳴殿,喬津亭親手取下宇文川遠的鬥篷,擰了熱巾,為他拭去一麵的倦怠。
宇文川遠揮手讓內侍宮女悉數退下,拉著喬津亭的手,相擁著在錦榻上坐下,低低的一聲歎息,“王師於明日一早出征!”
所謂兵貴神速,喬津亭自然明白邊境情形緊迫,不容耽擱,但新婚不久,良人遠征在即,難免讓人心酸。孩子的事,至今未曾告知於他。
一霎時,喬津亭似見王師旌旗,戰馬嘶鳴,刀兵出庫。這一番征戰,何時是歸途?
心一酸,卻不敢在宇文川遠的麵前落下半滴眼淚,喬津亭默默取出一件金絲甲,“戰陣凶險,刀兵無眼,帶上它,我會安心一些!”
按下喬津亭有些微顫的手,宇文川遠溫柔地安撫著妻子,“此番北上,未必征戰,你不必擔心。”
喬津亭苦笑,大涼、西楚和南柔三國聯盟,緊扣邊關,除了大涼國之外,其他兩國恐怕是為大魏朝的繁華和富庶而來,這等折騰,刀兵不見血腥怎肯入鞘?“此番北上,強敵之前,萬不可力敵,隻能設法瓦解對方陣營,將其化整為零,各個擊破!”
宇文川遠一笑,“我明白,倒是你,我這一走,國中大事盡壓在你一人肩上,擔子不輕啊!”遠征軍的糧草調度和供給、蕭家虎視眈眈、朝政繁瑣、後宮事務哪一樣不是煞費了人腸?
“喬,有幾件事你要記住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