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醫生,都弄好了。”
葉翹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她握住容修拓的手,讓人繼續把冰塊放在他背上,然後指揮大家把人弄上車,送醫院。
趙一恒指著被抓的人對大頭說:“給我審,狠狠的審,要是審不出來我回來扒了你的皮。”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雖然沒看到現場,但是聽他們說知道這瓶硫酸是對著葉翹去的,幸好容修拓擋住了,要不葉翹那張細皮嫩肉的小臉會怎麼樣,趙一恒不敢想。
大頭一腳踹到男人的屁股上,“頭兒你放心,我一定先扒了這小子的皮。”
趙一恒上了車,葉翹坐在後麵,用手扶著趴在車座上的容修拓,容修拓一直握著她的手,一路都不曾放開。
容聲去的是自己家的醫院,他先下車叫人,一聽到容修拓出事,很多人都出來了,迅速把他給抬到了急診。
治療的時候葉翹想抽回手,但是他握的很緊,不放。
葉翹隻好由著他,燒傷科專家元醫生親自過來給他處理,其實不管多厲害的專家容修拓都免不了受罪,他雖然一直忍著,但是汗珠不斷,偶爾喉嚨裏發出壓抑的像野獸一樣的低吼。
葉翹一直在哭,她哀求元醫生,“醫生,您輕一點,輕一點。”
元醫生忙裏偷閑看了她一眼,“你是他媳婦?心疼?”
葉翹這時候也顧不上害羞,她哭著說:“你看看他下唇都咬爛了,您輕點兒。”
“放心,他有不是大姑娘,我輕點重點他都無所謂,話說開始的應急處理做的不錯,從他背上把衣服碎片都挖下來也不是個輕鬆活兒,誰下的手?”
“是我。”
“你?”元醫生又看了她一眼,“你挖他肉都不怕他疼,我給處理傷口就說我弄疼他了?放心,馬上打鎮痛。”
容修拓的意誌了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這個時候他還能保持著一絲清明,“老元,你少欺負她。”
元醫生手下不停,“心疼了?那我讓你肉疼點。”
說完,成功的聽到了容修拓的低吼,葉翹的手都嚇得冰涼,她哭的都快上不來氣了,一個勁兒說著,“輕一點,輕一點。”
傷口處理了倆個多小時,然後轉入特護病房,容修拓這個時候陷入了昏迷狀態還開始發燒。
葉翹在身邊守著,一動都不動。
趙一恒看在眼裏,這一刻他差不多死心了,葉翹對容修拓可不是單純的因為他救了她受傷那麼簡單,她愛他,還是很愛那種。
本來想勸葉翹休息一下,可最後他放棄了想法,打了一輛車回到了隊裏。
隊裏燈光明亮,大頭他們果然都沒走,一見趙一恒就迎上來,“趙隊,怎麼樣?”
“人沒事,肯定會留疤了。”
大頭感歎,“葉醫生的叔叔太夠意思了,不過也幸虧沒潑到他的臉,否則那麼好看的男人殘了也是可惜。”
趙一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麼叔叔,他是葉醫生的老公。”
“老公……”
趙一恒往審訊室走,“人審的怎麼樣了?”
“都招,不用問都說,還要召開什麼記者招待會,他是來報複法醫的,提前弄到了隊裏法醫的資料,頭兒,他是前幾天那個高中生強女幹犯的爸爸。”
趙一恒的步子一頓,“什麼,那案子不是受害人申請了海城法檢所做檢驗了嗎?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那個傻逼是農民工,並不懂這個,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