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庸聽她這麼一說不僅憤怒更多的卻是奇怪,不悅的反問她:“你怎麼就知道跟雲思渺在一起蘇沐就安全了,她給你什麼好處了你要替一個狐狸說話?”
司徒希原本真的是好心解說的,沒想到司徒庸不領情就算了還這樣質問他。心頭一把邪火燒得旺盛,想都沒有想伸手就死勁的掐住他腰上的癢癢肉,惡狠狠的道:“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啊,雲思渺幫了你多少忙你好意思當沒發生的?我幫了你多少,你倒是好意思對我大呼小叫的啊?!”
司徒庸煩躁了揉了揉頭發,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司徒希無所謂的哼了一聲,對已經親吻蘇沐脖子的雲思渺喝道:“他已經過去,差不多就得了,別太得寸進尺!”說完對著一臉得意之色的雲籮冷聲道:“至於你麼,我哥既然能把你召喚過來,我就能把你再封印起來。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來這裏又是想做什麼?”
雲籮晃了晃身後髒兮兮的八條尾巴,故作嫵媚的笑道:“熙若公主這是在威脅奴家麼?”
司徒庸趕緊伸手抱住司徒希的腰,據他對司徒希的了解司徒希已經處在憤怒暴走的邊緣。雲籮要是再不知死活的試探司徒希的底線,司徒希真有可能列出死陣也要將她封印起來。這種事情太可怕了,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司徒希臉色有點難看,她不是容易發怒的人,但是她不喜歡別人質疑自己。她從不說謊,所以她不喜歡這種被人不信任或故意挑釁的感覺。
雲籮歎了一口氣,緩緩的收起自己的尾巴,突然開始輕聲的講起他與雲思渺的身世。
“奴家與雲思渺是一奶同胞的親姐弟,她是奴家的親姐姐九尾金狐,奴家是她的親弟弟八尾銀狐。一千七百多年前同為司徒庸的召喚神獸,如你所見我們兩人都是殺神,手上沒少沾染鮮血,所以自從司徒庸死後我們便一直處於沉睡狀態。隻是沒想到這一等,卻是一千七百多年,時光對我們仙狐來說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隻是多少有點寂寞。”
司徒希聽得滿頭黑線,問司徒庸:“你現在能同時召喚出兩個殺神?”
司徒庸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他們在這裏,不是我召喚來的。早上蘇沐走的時候我還在睡覺,你給打電話的時候我才起來。”
司徒希一臉震驚,大聲吼道:“不是你召喚來的?你現在已經強到了不用召喚他們也能來的地步?”
對於她的反應司徒庸已經無力吐槽,苦笑道:“不是我強是他們強好不好?他們很強,就算不用我召喚也能穿越時空來到這裏,這樣解釋你懂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