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庸認真的望著雲籮,問他:“你是雲思渺的雙生弟弟?那你為什麼非要害死蘇沐不可?”
雲籮眼眸中閃過一絲傷痛,歎氣道:“其實奴家最想殺的人是你,但是你都已經死了一次,與你的恩怨在上輩子你死的那一刻便算是結束了。所以,奴家沒有理由再對你下手。”
司徒庸不理解的指著蘇沐問他:“那你對他就有理由下手了?你們狐狸腦子怎麼那麼簡單,不殺人就解決不了問題了是不是?”
雲籮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聲笑道:“奴家與姐姐天生就是殺神,不殺人還能做什麼?”
司徒希明顯的愣了一下,拍了拍司徒庸的手背,寬慰道:“沒事的,萬事有我在。”這話一出口,就清晰的看到司徒庸的身子震了一下,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她在保護他,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司徒庸眼光複雜的望著司徒希沒有說話,司徒希伸手指著雲思渺喊道:“雲思渺,我命令你立刻放開蘇沐解開媚術,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她的怒喝,雲思渺不甘心的放開了對蘇沐的鉗製,目光對上司徒希清冷的眼眸時明顯的呆住了!司徒庸也愣住了,他竟然從來沒有發現司徒希的兩隻眼睛不是同一個顏色,一個黑的一個竟然是淡金色的,比雲思渺的眼睛顏色還要淡。
“小希,你的眼睛……”司徒庸愕然的問道。
司徒希苦笑著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右眼,正是淡金色的那一隻,輕笑道:“沒事,有點睡眠不足而已。”
司徒庸火了,眼睛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想瞞著他,他還沒有蠢到會相信因為睡眠不足而瞳孔變色的。
“你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希捂住右眼的手無力的垂下,任由他盯著自己詭異的右眼看,無奈的苦笑道:“你回來的當天晚上,回去之後我就發現眼睛有點疼,然後就這樣樣子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司徒庸又心疼又憤怒,語氣卻是軟了好多。
司徒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淡金色的眼眸在司徒庸驚恐的注視下又恢複成了漆黑一片,從他的反應猜到自己眼睛恢複正常才解釋道:“也不是每天都這個樣子,我現在正在學著控製。估計再過幾天,就能徹底控製住了。”
司徒希的眼睛出了事情,司徒庸現在哪裏還有心思關心蘇沐或者雲思渺他們姐弟,全部心思都落在司徒希的身上。心疼的捧住她的臉,望著她已經恢複正常的眼睛,問她:“有沒有回本家讓家裏的長輩看看是怎麼回事?”
司徒希搖頭,她又不是受虐狂,幹嘛要冒著回去被抽血化驗的風險聽一堆廢話?!
見她搖頭,司徒庸無語,他就猜她肯定不會回去的。這件事情要發生在他的身上,他也不會回去的,回去擺明了就是去找虐的。
司徒庸還在擔心司徒希的眼睛,司徒希現在卻沒有心思關注這種小事情。之前司徒庸也說過了這兩個弑天殺地的殺神不是他召喚來的,而是他們自己穿越過時空地域的限製自己來的。那麼就是說,他們兩個很有可能已經強悍到司徒庸無法控製,也就是說有他們在司徒庸並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