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那人說道。
“好,龍哥,這個人交給你了,這是解藥,分三次給他,他想不想要解藥,就看他表現了。”陳可凡說完,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小紙包,交給了柳一龍。
“低調哥,我也要加入低調幫,能給我解藥嗎?”那個叫張雨傑的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看著陳可凡,問道。
“張雨傑,你個叛徒!你給我回來!”屋子裏,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喊道。
“南宮慶,你還裝什麼逼?都到這時候了,你再裝,不顯得可笑嗎?你說,老板讓你辦的事,你給辦砸了,你回去怎麼交待?不如投了低調哥吧,否則,你的傷,誰給你解藥?”張雨傑說道。
“好好好,我真特麼看走了眼,原來你就是個小人。”南宮慶說道。
“南宮慶,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回不但要當小人,還要當一次徹徹底底的真小人。看你們南宮家族能奈我何!”張雨傑幸災樂禍地說道。
然後,他轉向陳可凡,說道,“低調哥,剛才那個人,是南宮望的族弟……”
“先不要說,他們南宮家族的事,在我把眼前的事處理好了,你再告訴我。解藥我會給你的,你去把剛才那個匣子找出來。”陳可凡說。
“什麼匣子?低調哥,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剛才,他們交易的時候,我們都不在場,這件事,估計隻有南宮慶知道。”張雨傑說道。
“好,我去找南宮慶,你加入低調幫的事,還有要解藥的事,就找柳幫主好了。龍哥,人交給你了,嗯,解藥也給你。”陳可凡說完,又遞給柳一龍一個藥包。
然後,他走進了屋內。
屋內,已經被柳一龍的人給清理的差不多了,隻剩下在地上疼得打滾的那些人了。
“南宮慶,考慮得怎麼樣了,想要解藥嗎,要的話就加入低調幫,或者把那個匣子交出來。”陳可凡拿了把椅子,坐在南宮雨麵前,問道。
“我南宮慶今天認栽了,好,我把匣子給你。至於加入低調幫,你別逼我,我除了我的老板,不受任何人差譴。”南宮慶道。
“好,夠忠心!憑你這一點,我不勉強你,你走吧。匣子,你也帶走,回去告訴你老板,我的那把刀,先借給他用幾天,等我不忙了,我會找他要回來。解藥給你,分三次敷在傷口上,一天一次。”陳可凡說道。
“什麼?你不是在開玩笑?你會放我走?”南宮慶疑惑地問道。
“你沒聽錯,這是真的。你們都走吧,你們的傷口,我會想辦法給你們送解藥過去的,三天之內,傷口不會發作。你們隻要等我三天,就行了。好了,都走吧,今天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陳可凡說道。
有這麼好的事?眾人不解。
“走,我們走,陳可凡,後悔有期,你今天這份人情,我南宮慶記住了。”說完,南宮慶走出房子,上了他的銀白色的寶馬轎車,絕塵而去。
“可凡,你這麼做,我真的迷糊了。為什麼?”飄雪問道。
“因為他是南宮家族的人。”陳可凡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