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凡從籠子裏出來,來到飄雪身邊,幫飄雪解開身上的繩子。
“可凡,你的飛刀,要不要收起來?這些人怎麼辦?”飄雪問。
“這些小刀,都是我在特製的藥水裏泡過的,如果我不給他們解藥,他們的傷口就會慢慢潰爛,而且奇癢無比。小刀嘛,我先收了,這些人,管他呢,反正是他們先對咱倆不利的。”可凡說完,把小刀一一收回。
然後,他找來一盆水,當著那個男人的麵,把一把小刀放在水裏。片刻,盆子裏的水從淺紅色變成了深紅色。
淺紅色,是刀上的血融入水的顏色,深紅色,是怎麼回事?
飄雪納悶了,那些中刀的人也麵麵相覷。
“我在外麵等你們三分鍾,想要解藥的,到外麵找我。”可凡說完,拉著飄雪,走出了這所房子。
“可凡,你刀上是什麼毒?”飄雪問道。
“這還是我在山上的時候,我師父給我弄的,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一般不發飛刀。這個毒,也隻有我師父能解,我現在都解不了。”可凡說。他說的聲音很大,完全不擔心別人聽到。
“那麼,他們怎麼辦?就這樣受著嗎?你不是答應給他們解藥嗎?”飄雪說。
“是啊,我給他們解藥,但是,師父留給我的解藥,剩下的沒有多少了,最多夠三五個人用的,這麼多人,我不可能都給解藥的。”可凡說。
“兄弟,我是第一個出來的,解藥先給我。”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走了出來。
“你別喊他兄弟,他是低調幫的創始人,也算是幫主吧,你還是喊他幫主吧。”飄雪說道。
“低調幫?新成立的嗎?”那人問。
“對,我的幫有人給我管理,幫主是我任命的,我在裏麵不是幫主了,但是那個幫主聽我的,大家都叫我低調哥。如果你想跟著我幹,就加入低調幫。”陳可凡說。
“低調幫這哪裏?”那人問。
“我把他喊出來。”陳可凡說道。
他話剛說完,食指放在口中,吹了個口哨,頓時,小屋的四周,來了幾十個人。
“低調哥,我們來了,剛才的事,你沒事吧。”為首的是柳一龍,見了陳可凡,問道。
“沒事,如果有事,我早給你們發消息了。”陳可凡說。
“那麼,你現在喊我過來,是想……”柳一龍不解,為什麼事情都解決了,還會喊他過來。
“屋裏有幾個人,中了我的飛刀,喊幾個人過去,找些清水,幫我把刀上的血洗幹淨了。”陳可凡說。
“好嘞,原來就這事兒,好辦。你們幾個,到屋裏去,按低調哥的吩咐去辦。”柳一龍話音未落,七八個人走進了房子。
“慢著,你們幾個兄弟,給我聽好了,那些刀上有劇毒,別劃破了手,一旦手上出血,無藥可治。”陳可凡說。
“低調哥,那我這……你剛才說,誰先出來,先給誰解藥的。”剛才先出來的那個人說道。
“嗯,我說話算話,你願意加入低調幫嗎?”陳可凡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