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另外二人自然不知道江臨川的這麼多花花腸子,看到其原本紅潤的臉開始出現了一絲蒼白後,林宗便按部就班地將那江臨川都未曾瞧見過模樣的蒼血杯收拾好帶著俊美少年關好房門離開了,也不知道下一個倒黴鬼是誰。
麵對已經變得空曠的房間,江臨川並不敢有一絲鬆懈,因為他不知道林宗會不會突然折返,也不知道其會不會在自己的房裏留下什麼暗手,於是乎他就這樣坐著坐著一直坐到了天亮,忽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江師弟,江師弟!大事不好了!”
是王金虎的聲音!已經熬得有點昏昏欲睡的江臨川再也顧不上正在襲來的睡意,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後立馬將並未鎖好的房門打開。
“金虎兄,什麼事?”
看到麵色明顯蒼白了一些的王金虎,江臨川急切地追問道。
而那王金虎卻哭喪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在江臨川開門地一刹那作勢就要將其撲倒。
“我……我發型又亂了!”
“……”
……
“金虎兄,你知道我們宗主叫什麼名字嗎?”
感覺兩隻眼皮都已經在打架的江臨川為了吃一頓所謂的築基米,強忍著不斷襲來的睡意和跟前的王金虎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知道啊。”
此刻的王金虎卻是精神抖擻地很,哪裏還有半點被吸過血氣的樣子,隻不過其手上銅鏡裏映出來的臉上卻盡是愁容,似乎仍在為自己淩亂的發型難過。
“奇怪,我明明昨晚……昨晚……”
眼看王金虎又要進入死循環當中,江臨川連忙伸出一隻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將其詭異的思路打斷。
“金虎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哦。”
會過神來的王金虎尷尬地將手中的銅鏡收好,隨後不好意思地看向身邊的江臨川。
“江師弟,你剛剛問什麼?”
“……”
“宗主他叫什麼名字?”
“宗主啊,我們宗主那名字可是威風得緊,他姓龍,單名一個九字。”
姓龍?過江龍?江臨川心中沒由得冒出這麼一個奇怪的詞彙將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宗主有沒有什麼公子什麼的?”
江臨川突然想起了昨晚那個娘娘腔的聲音,雖然惡心了一點,但是終究還算有點良知,自己的事興許能從他的那裏找到突破。
“公子?”
王金虎詫異地看了江臨川一眼,隨後露出了略帶玩味的笑容。
“公子倒沒有,不過宗主倒是有個美若天仙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