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話讓下麵的新生臉色又紅又青的,在場的少有還沒開葷的,但這種事情私下嘻嘻哈哈還能炫耀,擺在檯麵上就讓人難為情了,這些孩子顯然還沒認識到軍隊的開放性,一些女生更是把頭低到不能再低了,
這位姓秦的軍官顯然很喜歡訓話,即使沒有人回應也一個人在上頭講個不停,是不是還自己給自己捧場的笑幾聲,可憐下頭的新生一個個頂著寒風站得筆直,稍稍偷懶就有可能被鞭子抽上來,那裂開的嘴角帶著惡意的笑容,周圍一個個軍人跟獅子似的,看著慵懶其實甩出去的鞭子不比誰慢。
等那位秦軍官慢悠悠的講完話,下頭又暈過去幾個,當然也沒有人敢立刻去扶起來,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草地上十分荒涼,等這位惡魔先生滿意的離開,眾人大大鬆了口氣,甩了甩僵硬的四肢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琴銘他們這一塊是軍校過來的還好,其餘那些學校過來的都累得像狗似的。
琴銘看了看時間覺得這時候回家也不成了,等他趕到家中琴生都該醒過來了,頓時掃興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衣服也不脫就躺下了,幸好一屋子也沒幾個脫衣服的,都直挺挺躺了上去。
在軍區內部的辦公室內,一個軍官黑著臉坐在椅子上,皺眉聽著下麵人的匯報,冷聲說道:「你是說那個琴銘什麼東西都沒帶就過來了?」
「是,我們檢查過他的房間,除了學校發給的供給袋什麼都沒有,或許他身上會有一些秘密。」下麵人回答道,那軍官卻嘆了口氣說道:「想想也是,他要真的有問題的話也是身體有問題,怎麼會帶著讓我們抓到破綻的東西,對了,中央科技院那邊還是沒有消息過來嗎,這樣不冷不熱的真是麻煩,還不如直接把人拿下押回去解剖,到時候有什麼問題還不是一清二楚。」
下麵人也不敢說不好,隻是轉而回答道:「自從傳來說暫時不驚動那琴銘之後就再也沒消息了,不過我們的人帶過來消息說,他們找到這個琴銘的生母,就是那個琴生的前妻,這個女人似乎也有點問題,居然把自己曾經的那段婚姻完全忘記了。」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女人在七年前跟琴生碰過麵,中間發生什麼事情我們並不清楚,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失憶絕對不是自然的,很可能是琴生對她做了什麼,如果能解放她那段記憶的話,或許可以找到這對父子不正常的所在。」
軍官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轉而問道:「讓我們的人一直關注,要是這個人有利用價值的話,也不能隻便宜了科技院那群怪胎,對了,這次的總教官是誰?」
「是秦光,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會讓那個琴銘看出破綻,司令,需要我安排人手監視那個小子嗎?」司令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人都在軍區了,能跑到哪裡去,安排了人手反倒是打草驚蛇,去吧,別讓秦光鬧出什麼事情來就好。」
68、恰逢敵手
一整晚都沒見到琴生的少年心情有些不痛快,但想到自己出人頭地然後養著琴生的願望還是乖乖的起床聽話的去操場集合,雖然他們的主教官秦光很想狠狠抽打一頓這些新入隊的學生,但他畢竟不是軍區的老大,真要鬧得過分也不能收場,這時候隻冷笑著瞟看下麵的一個個白嫩的傢夥,心裡十分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