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端午節、賽龍舟,樂輕悠就滿是對這個異時空的疑惑,不知道這個有玉米紅薯同時還有各種中國節日習俗的時空,算不算中國古代。
說是吧,這裏的曆史朝代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說不是吧,這裏的曆史文化和祖國的曆史文化又完全相同。
頭頂被一隻大手揉了揉,樂輕悠仰起頭,看著走在一起都能給她罩出一片陰涼的挺拔少年,疑問道:“怎麼了蔣大哥?”
小丫頭仰著白瓷一般的小臉兒,聲音軟軟糯糯,蔣宜深隻覺心口頓時就化了,他柔聲道:“哥哥留兩個人在這裏替你監工,府城的賽龍舟尤其熱鬧,你真不想去看?”
樂輕悠堅定地搖搖頭。
蔣宜深有些失落,說話間兩人已來到雲家兩老屋門口,他便轉移了話題:“輕輕啊,坐那兒去吧,女孩子不紮耳洞可不行,別因為我耽誤了正事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雲老夫人笑道:“蔣少爺說得很是,輕輕,快來,咱們把耳洞紮好,也好招待蔣少爺。”
樂輕悠的笑臉掉下來,可憐巴巴地看向蔣宜深:“我先陪蔣大哥說話吧,放著客人不管,豈不是很失禮?”
蔣宜深一麵忍笑一麵還得硬起心不看眼巴巴看著他的小丫頭,“你忙你忙,咱們不用這些虛裏。”
畫意上前一步,拉著樂輕悠還在剛才那把椅子上坐了。
銀豆子拿出來,在太陽下泛著柔和的光,樂輕悠卻忍不住心裏發抖,等感覺那微涼的銀豆子接觸到耳垂時,畫意還沒用力,她就啊了一聲。
畫意抬頭,看看雲老夫人,雲老夫人說道:“手腳麻利點兒。”
小丫頭看樣子是被剛才那一下子嚇住了,這就更不能拖了,越拖心裏對紮耳洞的畏怕隻會更深。
畫意轉動銀豆子,樂輕悠覺得整隻耳朵都熱起來,耳垂更是又熱又疼,但當尖銳的疼痛一波波不停時,她又不喊了,隻緊緊抿著嘴唇,牙關也咬得緊緊的。
剛才還言笑自然的蔣宜深,這時候也如臨大敵地目光緊緊地落在樂輕悠身上,見小丫頭一張臉兒都白得沒有血色,他沒由來後悔起剛才的話來。
然而既然小丫頭已經受了疼,蔣宜深就不會這個時候叫停,他在一旁靜靜看著,心尖兒上卻焦灼地發疼。
耳垂麻疼起來,樂輕悠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一聲又軟又輕,卻狠狠撞在蔣宜深本就焦灼發疼的心尖上,一向溫和的眼眸,淩厲地看向那個丫頭。
“輕點兒不會嗎?”他說道,語氣又寒又冷。
畫意半彎著的身子微抖,不敢分心,待把耳垂那一片磨得很薄了,她忙伸出一隻手拿起旁邊小桌子上的金針,然後很快地紮過耳垂。
蔣宜深心裏也伴隨著一陣抽疼,再定睛看時,那丫鬟已經將沾了香油的紅線打結係好,然後拿起小剪子減掉了帶著針的線頭。
“很好,沒出血”,雲老夫人上前兩步,彎腰捏著樂輕悠的耳朵看了看,笑著對她道:“現在不疼了吧。”
樂輕悠苦著臉點點頭,可是剛才就已經疼得她想撓牆了。
“再來這一個”,雲老夫人往旁邊站站,讓畫意上前來。
“等一等”,終於熬過去這大半刻鍾的蔣宜深站起身,“我來抱著小丫頭。”
畫意愣了愣,看向老夫人。
雲老夫人沉吟片刻,笑道:“麻煩蔣少爺了。”
蔣宜深先把樂輕悠抱起來,然後才在椅子上坐下,讓她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