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青蜂俠的作品,名為‘百花爭豔’隨著一名侍女的介紹,畫也呈了上來,畫軸慢慢的展開,當時兩隻迷途的蜜蜂突兀的就落在了上麵,在上麵焦急的爬動著像是要采集蜂蜜一般……”
當時台下重學子便議論紛紛,像是炸開了鍋一般。
“肅靜!肅靜!成何體統!”說著胖老者伸出了顫顫巍巍的手輕撫著畫上的花朵。
“神了!這畫老夫都不敢說能畫到如此這般!這畫神了!”胖老者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著。
聽著這話,青衣蒙麵的男子對著遠處的趙滿囤囂張的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趙滿囤看到這個後卻隻是眉頭一皺並未說什麼。
“收起來!收起來!待到大會結束後我要麵見此畫的作者。”胖老者說話時都不能壓抑住他興奮的心情。
“傳下一幅作品。”
“且慢!此畫容學生親自奉上!”說話者正是趙滿囤。
管事者回頭看了一眼裁判們,長須老者對著他一點頭,管事者道:“請趙家公子獻上作品。”
管事者說完趙滿囤便將作品呈了上來,原來在這段時間裏,趙滿囤已經將畫裝裱了起來,這時負責呈畫的少女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將畫上的遮布掀下去。
“慢,你先退下吧!”趙滿囤製止道,隨後有對著遠處的青衣人說道:“晚生知道有高人在場,若不嫌棄,還請高人替晚生將這遮布掀開吧!”
隨後對著青衣人一作揖,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青衣人所在之處。
“哈哈哈哈!趙公子謬讚啦!既然公子抬愛,小弟恭敬不如從命就是了!”說著青衣人便向前走去,但是此刻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丫呸的!屌什麼屌!小爺到底看看你畫了個什麼玩意!”
不用說也知道了,這個青衣人正是二狗子!
當時他看不慣趙滿囤那囂張的氣焰這才換了身行頭打算著給他一點點教訓。說話間,青蜂俠,也就是二狗子便走到了畫前,嘴裏還嘟囔著:“丫呸的!我到底看看你畫了個什麼鳥玩意兒!”
二狗子邊嘟囔著邊伸手去掀遮布,當指尖將要碰到畫的時候二狗子整個人愣在了那裏。
“兄台為何止而不動了呢?你不是要幫小弟的忙嗎?”趙滿囤掏出紙扇輕輕的在身前搖著。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我掀不開!”說完二狗子便退身形下了台。台下交頭接耳的談論著此事,不明所以。
“這畫布就是畫!”胖老者“騰”的一下從椅子上躥了起來,幾大步走到跟前,仔細的盯著畫看。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這兒根本沒有什麼畫布!你畫的竟然就是畫布!你真的悟了!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胖老者輕撫著畫激動的流下了眼淚。
胖老者的這句話仿佛是一枚重磅炸彈一樣,人群頓時議論紛紛,更有甚者,比如第一名畫高山流水的那位自視甚高哪能受得了這樣的打擊,直接衝上台親手摸了摸那幅畫。
“嗚嗚嗚嗚!想我劉某人畫畫十餘載,自視甚高當下竟然還想著畫布底下究竟是什麼畫呢!可笑!可笑至極!敗了!徹底的敗了!”說著那名劉姓公子便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這小丫呸的果然有兩下子,竟然讓小爺我出醜!丫的一會有你好看!”暗處一角二狗子已經換回了原來的裝束在哪裏惡狠狠的叫罵著。
遠處如眾星捧月般的趙滿囤微笑著轉過頭看向二狗子所在之處,將二狗子先前給他的鄙視的手勢又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二狗子。
這下可把二狗子氣壞了,撓牆,跺腳,抓頭發。
麵對熱情如火的人們還是長須老者顯得冷靜許多。
“好了各位!等看完最後一名作品我們在一起討論吧!來呀!將上任畫仙稱號衛冕者的作品呈上來!”經長須老者一提醒眾人才想起來這個屢次帶給大家驚喜的任公子的作品還沒有欣賞了,不能妄下結論。
不一會兒侍女將久置一旁的任公子的大作呈了上來,這次長須老者竟然親自接了過來想要打開來看,沒有讓侍女來做,可以看出他對任逍遙的重視,是呀!都三回刺激了,換個傻子也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梆子你給我住手!”就在長須老者將要把畫打開的時候一聲嗬斥傳了過來。
“你個小王八羔子!你當老子是吃素的不成!你特麼的也不打聽打聽當年的紅星七哥是誰!服不服氣呀!不服氣叫人!”長須老者氣的將畫扔回了桌子上。
幾名老者紛紛走上前來拉住了他,一個還用手給他在胸口往下順氣兒,說道:“七哥!低調!低調!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嗚嗚哇哇!他太欺負人了他……嗚嗚”說著長須老者轉身抱住了那名老者大哭了起來……反倒是二狗子愣在那裏不知所措了……
後來文人墨客們都傳承著一句話,人,誰沒有年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