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s頭撞在相架上,刁素素啊刁素素,你這是在做什麼?!
“怪不得子修親自把素素姐的禮物交給我,原來是這麼重要的禮物。”艾晚晴隨嘴又說了一句,Mars猛地抬起臉。“什麼,你說照片是莫子修給你的?!”
“是素素姐,隻是她加班呢,子修幫忙拿給我。”
艾晚晴說的一臉嚴肅。
Mars恨不能揪著她的大腦袋瓜子飛出去,要不是仗著牛叉的爺爺,這兔子早就被人煎炒烹炸了。
莫子修啊莫子修,你是想告訴我兔子是你的,叫我本分的守著我的金星是吧?
你還想告訴我,和刁素素的緋聞已經做大做紅了,威脅我不要輕舉妄動是吧?
Mars看著這照片上以假亂真的情侶,突然幻想到,如果有一天,站在街頭和他吃一個冰激淩的是Moon……
“剛才,我好像見到了她。”Mars自言自語。
“素素姐加班呢,你出現幻覺了。”艾晚晴笑眯眯的說,“不過說起來,我倒是看到了Moon姐——”
Mars立即從一隻頹廢的狗化身為暴戾的狼,全身心的細胞都抖擻了,抓住艾晚晴的肩膀就使勁搖,“什麼,你看見她了?活的?不,我是說真人麼——啊,原來不是我的幻覺!她就在巴黎!她看見你了麼,她都說了什麼?”
艾晚晴縮成一團,怯怯的說:“我說,我是來找Mars的。”
“啊?!”
“她不是你的經紀人麼,我想她肯定知道你在哪裏——”
“然後呢?”
“然後她就幫我指了一下你的方向。”
“然後呢!”
“然後我就拍拍你的肩,然後你把我抱得很緊,然後——然後——”
然後Moon看見他們飛一般的走向了這個小旅館一層的小酒吧。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問題是,她知道這是酒吧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沒有開房,我隻是喝了飲料!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沒有搞大刁素素的肚子!
這個世界怎麼了?亂愛巴黎,他想見到的那個,卻在他身後,悄然離開。
無限潛能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怪,短短三天,Moon已經是第二次與他不期而遇。
第一次是在那個巴黎狂歡節的傍晚,她徜徉在人山人海之時,突然響起了‘唱給你聽的一首歌’。她已經把它作為Mars來電的鈴聲,這還是分開後他第一次打給她。
一個月了,她終於開始習慣不再每天一醒來就為他的事情盤算,習慣不再默背著次日的行程入睡,習慣看見某個製作人或者關係客戶不再脫口而出我的藝人如何如何 ——
她沒有選擇回國,是因為電視上廣播中路邊的廣告牌裏都是他。
她沒有選擇去其它城市,是因為那裏離他太遠,總讓她感覺不真實。
所以她來到了巴黎,在有他的城市,卻看不到、聽不到、摸不到。
即便如此,他還是找上了門,鈴聲響了很久,她才下意識掛掉。
就是這個時候她聽見了一聲呼喊。“Moon!”
其實他們已經很近了,其實她就在他麵前五米遠的地方,其實他已經看見了她。
隻是他已經習慣了把頭發一絲不苟的束起來、穿著職業套裝的Moon,對於眼前這個披散著長發、戴著五彩發箍、穿著吊帶裙的女人毫無辨認能力。
在五彩斑斕喧鬧擁擠的人群裏,他扭過頭去大力的朝相反方麵奔跑過去,直到他茫然若失地停下,轉身,再次回眸,Moon才下意識地躲進了很擁擠的人群。
艾晚晴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她總是出現在這麼巧合的時間和地點,雖然Moon不相信這個小姑娘真的會和Mars有什麼。
但是Mars畢竟為了她刻意隱瞞,但是她畢竟三番五次地出現在Mars所在的地方。
Moon給艾晚晴指了指方向,Moon看見Mars在人群之中抱住了她。
Moon不想再去分辨這是懵懂的愛情還是一次又一次巧合,那不再是她能夠負擔的質疑。
既然要離開,就要剝離得幹幹淨淨。
隻是命運有時就是這麼愛開玩笑,僅僅兩天過後,在盧浮宮的某個展廳,他們再次相遇。
這一次,空曠的展廳裏,她從這邊走進來,他從那邊走進來,筆直的一條線,再也沒有向後退一步的可能。
Mars手中的宣傳冊掉落在地上,兩個人就這樣像牆壁上懸掛的那幅畫一樣,畫中的男人和女人也是這樣對立相望,彼此之間有著無法明說的情感。
“真巧啊,女人。”
Mars不知道自己這張嘴怎麼會吐出這麼一句話來,他總是在Moon麵前顯得局促緊張。Moon今天依舊是一身便裝,幹淨利落的馬尾辮搭在肩膀,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