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的是。”
吳駒點了點頭後,隨即朝著左右侍衛吩咐道:“你們去查一查有沒有叫蘇淼的罪犯。”
吳駒的這番模樣就像是真的不認識蘇淼一般,白木槿冷笑一聲也不言語,他自然不相信能被顏氏派過來與自己針鋒相對的吳駒不可能不認識蘇淼,眼前的吳駒之所以變了臉想必又在想什麼詭計。
“王爺,你說假如你口中的蘇淼真的不在巡都營會怎麼樣?”吳駒突然試探性的朝著白木槿問了句。
白木槿一怔,而後冷笑道:“對於破壞遊戲規則的人,自然是死了。”
吳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絲古怪的笑意。
不一會前去查詢的侍衛彙報出一個讓人吃驚的消息:“牢中並沒有關押叫蘇淼犯人!”
“什麼,怎麼可能!”白木槿頓時“不可置信”的吼道。
“你可要好好給王爺查清楚,畢竟王爺來一趟也不容易。”一旁的吳駒佯裝一副關心的模樣。
“查清楚了,獄中真的沒有關押名叫蘇淼的犯人”!侍衛再次肯定道。
“這是個幌子!自始至終蘇淼一直都沒被巡都營關押”!
白木槿此時滿麵寒意,怪不得巡都營一直不允許探監,原來是這個原因。
吳駒直到白木槿知道的真實情況。也不在偽裝,粲然一笑道:“王爺知道的並不晚!”
“哼,蘇淼到底被關在哪裏!”白木槿咬牙切道。
“之前是在城南那座宅子裏,現在在哪下官可就不知道了,”吳駒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一副愛莫能及的模樣。
白木槿惦著手中的木牌冷笑道:“你可別忘了,木牌還在我手上”!
木牌我若不交上去,你主子的如意算盤可就落空了。
“王爺還真是說笑了,木牌在誰手上不重要,隻要他們知道人是王爺殺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頓了頓,吳駒話鋒一轉道:“況且,王爺似乎忘了這裏是巡都營?”
吳駒的話音剛落,白木槿便瞧見周圍若無其事的巡邏侍衛,竟隱隱約約的在向白木槿兩人靠攏。
白木槿氣極反笑:“早就聽聞這巡都營是顏氏的巡都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竟連本王都敢動!”
“王爺又不是不知道,皇城的門關著的,不然誰敢冒著個險惹了王爺?還請王爺體諒,主動把木牌交上來,免得手下人魯莽傷了王爺的貴體。”
“好,好”白木槿拍了拍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既然你們這麼想要,本王給你便是了”。
“如此甚好”。
木牌給你也未嚐不可,不過蘇淼的戶薄上不準留一絲汙垢,不然本王饒不了你!
吳駒楞了一下,歎息道:“為何王爺會對一個死人這般上心?”
“看來你們真正的目的就是把蘇淼當作一個誘餌,引誘本王背鍋,而後在把他殺了對嗎?”
“王爺聰慧,下官也是奉命行事,並未有意於王爺作對!”
“好一個奉命行事,顏家派你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吧,想必這段時間裏你主人已經派出殺手去殺人滅口了。”
“王爺現在知道了也不算太晚。”
白木槿臉上並沒有絲毫的動怒,而是把手中地木牌擲向了吳駒,意味深長道了句:“想必吳大人一定是顏氏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會如此花費心思,托住本王”。
聽了白木槿的話後,吳駒眼中劃過一絲黯然之色,並不言語,一把接過白木槿擲過開的木牌,細細察覺看一番,確定無誤後,開道。
“恭喜王爺又立了一大功,鏟除了殺手,平了京都隱患,作為同僚下官一定不留餘地的會把此壯舉昭告於天下。”
白木槿瞧著得意的吳駒,冷笑的搖了搖頭,而後說出一句讓吳駒狐疑的話來:“吳大人知道本王討厭是什麼?”
吳駒一怔,不知道白木槿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什麼?”
白木槿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一字一頓道“本王最討厭的就是遵守規則”。
而後不理會大吃一驚的吳駒,嘴角上揚道了句:“回去告訴你主子,下次再敢自作聰明的話,就不是不會向今天這麼簡單了!”
吳駒臉上不在淡定,眉頭緊皺,狐疑道:“王爺什麼意思?”
“既然大人這麼好奇,不妨隨本王去城南走上一遭。”
吳駒眼中閃爍著驚疑不定,而後突然恍然大悟的抬起了腦袋,失聲道:“王爺還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