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身上過,沒留下任何回憶,都為急喘著進入,不顧他的嘶痛求饒直奔高點,事後女人們都說他是個極品,其實那時他還懵懂,覺得這男歡女愛好生艱難,到頭來隻為短暫的銷魂。
直到見她來時,他是避之不及,唯恐這肮髒不堪的模樣讓她失望,所以,厚厚的脂粉遮住了所有情緒,隻留了雙愛慕的眼在旁小心地注視,原來她還是那般耀眼,歲月的磨橫下俊秀的臉還是一如當初,身上也多了股異樣的風流氣質,惹得大夥移不開眼,也不知是不是他心裏的小鼓響徹,最終,她還是留意到他了。
從那刻起他不要再做錦兒,他要沉淪她的身下,撫平她的眉殤,可他早已不是清倌,又怎能厚顏挽留,再望一眼她,未語淚先流,隻能作罷。
直到昨夜,這寂寞的心才得慰寄,泡了一身的催情花香,融進她的懷抱,看她顫唞,聽她喘熄,竟是如此的滿足,恨不得將自己化了她的yuhuo裏,幾度輪回,
退潮後是她體貼地安撫,肌膚相貼的緊密不曾離開,讓他舒服得緊,他記憶深刻的,是剛才gaochao迭起的共鳴時,深喉奪吻的親密愛人;淡淡忘卻的,是那最初溫柔喚他錦兒,僅是滿心關愛之人。
一覺醒來,阿金哪還記得這些,腦中殘存的香豔片段,她也不願多想,“離開前我還本想給你點銀子,既然你是寂寞了,那這你情我願之事就此扯平,若再作糾纏,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嗬斥的語氣讓空氣一冷,葵錦沉默著背身鑽回了被子裏,卷成了小小一團,那是最安全的姿勢,仿佛萬千的利器攻不進他的心。
屋外候著的是一張貪利的臉,
“我想姑母是個明白人,”來人隔著桌上遞過張單子,阿金卻不接,視若無睹般扭頭朝外看,心裏還是氣不過啊,
此刻她們坐了樓上,雖是隔著紗櫥,約莫也能看清廊子裏的景兒,要說這白日的花樓倒是清淨,大概要日至中天才有得熱鬧,
外頭走動的大概都是小廝,有個還摸錯地方跑了她們房裏,沒穿外衫露了件蔥綠小衣,襯著倒是水靈,這些人多是近侍,其實是幫著自家公子伺候人的,阿金是看不出來,隻是見他後頸上抹了不少香粉,還以為是個小倌,
“公子的生意還真趕早,看來都是無利不起早啊,”阿金這話是對著她侄女說的,
小廝見自個兒走錯也不忙著走,反在一邊接話,“哪兒呐,這可冤得很,水香不過是個下人,鴇爹怕那公子伺候不過來,才使了奴家過去瞧瞧,好換個手,”
“笑話,既然是公子,哪沒個看家活兒,反倒要你個小子來幫襯,”
“小姐有所不知,樓裏有不少早年上岸的公子,還戀著咱這地熱鬧呐,不時要來玩玩,一來掙個體己錢,二來,被人養了後院也寂寞,出來散心不是,可終究家養慣了怕是放不開,弄不好還擺起少爺脾氣來,哎喲,說了這半天原是在對門呐,那兩位小姐多擾了,小的就先退下,”說著施禮告退,扭著腰晃去了對麵屋子,
本來這事隻是個插曲,可不出一刻鍾,阿金就被個聲引了過去,
“桑晚公子,”追出來的水香還衣衫半解,嬉皮笑臉,“忘東西啦,”
嚇得桑晚幹瞪眼,這麼咋咋呼呼太惹人注意了,他可是偷著來的,匆忙接過包東西就頭不回的離去。
那屋先出來的人,雖是灰衣鬥篷毫不打眼,阿金卻看著真切,他是桑晚。
生意自然潦草收場,她匆忙追去,卻見那屋裏又出來個女人,一臉的痞相是滿臉得意,被阿金一把揪住身前,
“說,你在屋裏作什麼!”這話等於挖自己心肝,心裏早猜了八九分,偏要聽那一二分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