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別說讓阿金知道,就他自己心裏也沒個主意,七上八下,自從他摔一跤醒來後,周圍的變化幾欲瘋狂,像是瞬間過了十五六年,原來自己已有了妻主,還有了兩女一兒,而且家中夫郎隻他一人,過的本該是人人傾羨的美滿日子,可為何他會踹踹不安,他會心生失望,每當阿金照顧他衣食住行,不懂時一一說解,給他感覺,要不是那天她還強與自己行夫妻之事,不然兩人倒象姐弟般熟捏,
“小傷小病的也不可含糊,你也該拿出點家中男主的樣兒來,免得底下人敷衍你,”以為他不想說就隨他去了,隻是這心智太過稚嫩,
順手抽走了他的發簪,欲抱身上榻,
蔻兒不依了,“放開我,”
說的很是強硬,還撲騰起來,阿金一鬆手他便扭身跳下,隻留一長發背影給她,
阿金煩悶了,他是越發清純了,倒是她象個強行未遂的登徒子,幾欲竄入閨房偷香,當下悻悻而去。
半夜奔走的阿金又趕車去了桑晚的住處,噠噠的馬蹄是她寂寞的心殤,
等油燈亮起,映出張美人慵倦的臉來,散亂的發髻扭作了一邊,肩上多出的幾叢碎發,搭在了他的鎖骨,平添了幾分魅惑風情,
兩人相見無言,眼底卻是流光溢彩的直白,阿金一進門不顧周身的雨水就抱,抓著桑晚的小衣或扯或扭,不一會兒就剝出條水滑的魚,立馬搗鼓上了,這份喘急讓桑晚又驚又喜,許久不見的熱情頃刻爆發,也不多想,細指插入她濕濡的發,盡情地後仰呻[yín],怕是個唱不盡的詠春曲。
阿金暗想,定是許久沒碰男人了,才會在琅玉麵前失態,才會讓蔻兒驚恐,找桑晚去火倒是方便,這體貼的性子也是舒服得緊。
桑晚不知她閉目養神想的是這些事,仍孜孜不倦地替她撫慰方才的辛勞,一雙素手在她腰間輕揉,
“要不讓人燉碗參湯來,看你滿頭的汗,”是雨水汗水分不清,
“都四更天了,就別忙活了,”說完阿金就翻身睡去,不再多言,
桑晚剛拿了吸水的絹子又收回,見她困倦不忍驚擾,就靜靜躺了床沿聽她睡熟,才起身往廚房裏去了。
不多時天光大亮,阿金尋來時,就見他手裏蒲扇輕搖,邊看著爐子邊犯困,屋裏都是濃濃的參味兒,
看得阿金皺眉,“你唉,看似柔和偏執拗地很,這麼不聽話,到時吃苦的也是你,”
誰說不是,他身邊的一瓶子藥丸可沒斷過,隻是一直將這瓶子藏了箱底,今早,阿金要不是翻褂子穿,也不會湊巧找著這藥,
她詫異地是這小小的避孕丸子,當初是被她扔了外頭的,還嗬斥他不要把堂子裏的東西帶了屋裏來,其實是不想看他糟蹋自己,至於有沒有孩子那都是天意。
隻是他還留著這藥吃,說明心裏對她始終是信不得,對她也並非麵上的依戀,讓人著實涼心,一邊喝著暖暖的參湯,那如花的笑顏看來竟似畫皮,膩著她的胳膊輕蹭,反冒出了一身雞皮,
“跟著你才不苦呢,隻要你待我好,這日子還不是喝蜜般過去了,”
若是平日,阿金聽了定是滿足,現在卻是作惡的難受,嘴裏不禁冷笑,“要真如此這般是好,就怕是哄人才要說的這些,”
桑晚心覺異樣,抬眉要看她的眼,觸及的冰冷讓人心詫,不知何事想要尋個明白,挽上她的手卻被一把甩開,
想要親近,他嘴裏是放低地柔軟,“你,莫要這樣,”最怕冷著人,好比難以消食的隔夜飯,冷心冷胃的寒,卻屯在心口噎著下不去,^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