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也或許人人喜歡,但對於我來說卻是災難。龍瑾,我借了你的東西,這行為本該遭人唾罵,而我也得到了懲罰,在那飽受了朝臣嘮叨與唾沫混雜的幾個月中,我過的非常痛苦!今日,是該將這原本屬於你的‘痛苦’交還予你……先別說話。如今,四國的局勢你也已見,北齊政亂,民間動蕩;西波內憂外患;南千對此更是虎視眈眈;而東塔又無君王統治。好吧我承認,我非常的自私殘忍,為了自身的自由,竟也剝奪了你與鶴嬋追求自由的權利。早前,我就已打算將東塔丟給你……龍瑾,無關我是男是女,倘若我真是男子,或許我會為你抗個一年三載。但我卻非男兒,女兒家的心思比較複雜,希望你能理解”“你……”
“別衝動,待我說完你若想動手,我會陪你打一場……咳,憑你的才識能力,實該用於治理國家造福百姓,而單看我的拙思愚見,東塔的將來即便不毀於我的手上,也會因我而亡。龍瑾,你是父王的驕傲,隻因我的存在介入,令父王誤解了你,從而改變了想法認識。這王位……我也玩夠了,趁那張椅子還熱,你早些回吧。回去之後記得找父王多聊聊天,你……也是他的孩子阿”後來,宇文寧說了許多有的沒的,也不知到底還說了什麼,反正絮絮叨叨,最後才發覺自己何時竟已老了龍瑾,早已因她的話而震住,對她所訴的事實,完全的詫異,錯愕的難以置信。想當然,任誰聽了這樣荒唐的事都會震驚憾然。先不追究以宇文寧的身份即位,會如何對不起列祖列宗,就說那原該屬於自己的王位,就這麼給丟回來了。這種若換作他人或許會樂死的事,於他龍瑾,卻不曾稀罕阿!若真的想,當初他又豈會將到手的東西全送給宇文寧?
龍瑾思愣了半晌,久久不見回應,隻盯著宇文寧的麵容端詳了一刻之久最後,當好不容易想通,回神竟已不知她人去了哪裏逃離了皇宮,正準備前往客棧收拾行李,半路,宇文寧正巧碰見了金線莊主,聽其內容,原是為告別而來。那西波停滯許久的產業急需這位莊主立即趕回處理,而算來,薛資瑜逗留此地的日子也已長久,至少對這位大忙人來說確實夠久的了。再則,如今的情況不比往日,許多隱晦也不好告知,即便再熟悉的友人也不得講明宇文寧已從他的身上嗅到了危機,想來西波內亂,薛氏商賈一行,也涉及了權位之事。想來,那位西波太子也該有得焦慮了宇文寧正揣思著,卻見薛資瑜盯著她瞧了許久,最後,也隻見他輕蹙了眉頭,飄出一絲愁歎;再是溫和一笑,轉首離去對此,宇文寧也僅是皺高了眉頭,目送那人的身影回身,又見李墨雲上前打斷她的思路聽聞,這位李侍衛在於民間的修行已滿,正打算回山尋那位師父。應李夢熙的要求,宇文寧依然未能說出事實的真相,二人都不希望因真相太過真實,而傷害了某些不該傷害的人……
原以為,李夢熙與她會有一輩子的可能,即便一輩子僅是姐妹,或是安定一隅或是雲遊四方都好……隻要能令李夢熙感到幸福快樂,她可以不在乎所謂的世俗禁忌。兩個人在一起開心,無關情愛,卻甚於親情的情誼,或許也比那份情愛更有價值安王與李夢熙,於她難以兩全;而安王與她,也同樣難定她已沒有了當初堅持的仇恨,往後也便可以天涯海角任她行走!
對於安王,卻關乎到一位王爺的權利地位名聲。她沒道理要一位從小到大過慣了錦衣玉食親王生活的皇子,隨她浪跡天涯;更沒道理令安王因她的存在,而介於安王妃與她之間左右為難或許,李夢熙可以為她吃苦吃甜吃醋,但她又有什麼理由,命令安王讓一位明媒正娶的女子為她這位無名無份,身份怪異的女子吃酸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