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說給常人聽倒是很正常,對著張無名說他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那就有些搞笑了。
“我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要不要看看到底是誰才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張無名直接把陸友乾威脅自己的話語回敬過去。
陸友乾卻依然麵不改色,大概像是張無名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卻又來挑事的人他見過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早已經麻木了。
此時張無名的眼睛正盯著那個樓梯口,“這下麵是地下賭場,要是這個時候一大堆安保過來的話,你說會發生什麼事呢?”
這話已經是把威脅直接升級了,陸友乾已經無需再和張無名廢話,他直接把手一揮,從樓梯口之中衝出了幾個保鏢。
“傻子我是見得多了,但說實話,像你這樣敢在這種環境衝過來送死的無知之徒,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如果這個世界的人的智商如果都跟你一樣的話,那整個世界可都是我的東西了。”陸友乾也並沒有發怒,因為他認定這突然闖進來的小子壓根就是個腦殘或是智障。
這時候陸友乾的手下已經將張無名團團圍住了,他們全都摩拳擦掌準備將張無名暴打一頓,讓這可憐的小子感覺到陸友乾的厲害了。
但張無名卻並沒有搭理這些圍住自己的人,他甚至根本沒正眼看過這些走狗一眼。而是慢慢地往右邊走去,最後在那張放著獅子像的桌子麵前停了下來。
陸友乾有些疑惑了,出現在這種情況的話,張無名要不就跪下求饒,要不就想辦法奪門而逃,要不就直接反抗,反正之前遇到的這類家夥都是如此。
但這次卻有些不同,他到底在想什麼?
所以陸友乾一時間也沒有說些什麼,反正這家夥現在也逃不出去,陸友乾就打算好好看看這小子到底想搞些什麼花樣。
而這時候張無名已經伸手將罩在獅子像上的玻璃拿開了,他一把抓住了那獅子像並慢慢地舉到自己的胸口麵前。
那獅子像的距離跟自己靠近以後,張無名更是能感覺到這雕工的細膩,仿佛現在捧在自己手裏的真的是一隻朝著自己張牙舞爪的小獅子那樣。
“嗬,我還以為隻有媽港那邊的大賭場才會放這些吞金獅呢,沒想到這裏也有啊。”張無名隻是慢慢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原本陸友乾看到張無名突然拿走自己的吞金獅以後是更加生氣的,但聽到張無名說的這句話以後,他的情緒卻又立馬平靜了下來。
這穿著奇怪的家夥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吞金獅?本來陸友乾是專門請了高人來作法弄出了這麼一尊吞金獅的,這賭場的人進進出出,也沒有人能發現這吞金獅的問題,但現在卻被一眼看穿了?
陸友乾的手下想要衝上前將張無名抓住,但陸友乾卻連聲喝住了他們。
“停!你們給我停下,你繼續說。”陸友乾說道。
張無名慢慢地說道:“你們開賭場的,尤其是媽港那邊,流行布置風水來賺取更多利潤,最為流行的就是這吞金獅了,這玩意兒擺在這裏,能吞掉顧客的財運,那麼他們的錢就自然全部落入你的袋子裏麵了,我沒說錯吧?”
事實的確如此,看來這張無名好像還真懂得些什麼,沒準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風水高手呢。
“嗯,你繼續說。”陸友乾繼續說道。
事實如同陸友乾所說,自從放了這吞金獅以後,他的地下賭場的利潤可是節節攀升,財富滿貫啊。
“這玩意兒你應該找過誰來做過法吧?的確有效,不過呢,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說罷張無名的右手慢慢地捏住了那吞金獅。
在陸友乾看不到自己手掌中間的皮膚的時候,張無名迅速用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劃破了自己的皮膚,一滴鮮血也隨之從他手掌的傷口流了出來並沾在了那吞金獅的手裏。
就在這一瞬間,那吞金獅居然開始冒起煙來,而且這白煙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烏黑的煙霧,雖然沒有什麼異味,但也叫人驚恐。
陸友乾此刻不敢動彈,而他的手下更是呆站在原地,雖然他們都聽不懂張無名到底在說些什麼玩意兒,但他們的視覺並沒有欺騙他們,這奇怪的煙霧,確確實實是從這吞金獅上散發出來了。
“我想弄你們的話早就弄了,也沒必要等到現在,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回答與否,你自己決定,但你做出的選擇會承擔什麼樣的後果,那我可不知道了。”張無名冷冷地說道。